哦?沈軒還是沒有怎麼聽明白這其中的意思,於是,沈軒推了推坐在自己旁邊的一個人,想要問問他這是怎麼回事。
結果這一碰不知道,一碰嚇一跳,原本沈軒是坐在靠牆的位置,也只有一人與他相近,這一推,那人回過頭來。
“你誰…嗯?怎麼是你?”
沈軒也是被這人問了一懵,朝著那人仔細看去,這人身形倒是不壯,卻是長得粗眉大眼的,沈軒左看右看,卻也沒有認出這人是誰。
“敢問,閣下是?”
那粗眉大眼的漢子,此時也是反應了過來,拿著自己的右手,朝著面門一抹,瞬間,卻是變了一個長相。
沈軒這時也認得親了,這人不正是自己在野廟之中遇到的那個九流丹青嘛,是叫什麼來著?額,許賀。
沈軒此時也是有些詫異得問道:
“你怎麼在這?”
此時許賀的心中,也是百感交集,原本他以為自己離了那破廟之後,就再也見不到沈軒這個暴脾氣了。
那日的許賀對於沈軒,那可是印象深刻,不僅暴躁易怒,而且殺人不眨眼,他對於這個人,可是避之不及得到。
眼下倒是好了,許賀自己好不容易來看看熱鬧,轉頭一看,那個之前自己一輩子也不想再見的人,就在自己的旁邊。
“額,天兄好啊,真是有緣啊。”
沈軒聽到許賀對自己的稱呼,也是想起來自己的一貫假名,天花板。
許賀此時也是知道逃也逃不掉了,乾脆就直接和沈軒聊了起來。
原來這許賀自從離開了破廟,就準備繼續遊歷一番,但他作為一個散修,也瞧不清方向,於是他稀裡糊塗之下,就跑到了廉州地界。
後來,許賀又聽聞儺教與五毒教定下了一個賭約,於是,一向愛湊熱鬧的許賀就來了煙臺城。
結果就是,許賀好死不死地選了一個沈軒旁邊的位置,然後,就是之前的那一幕了。
沈軒這時又問起了剛剛許賀直接變臉的那個手段,許賀聽了之後,也是不以為意,他剛剛的那個變臉,也只是九流丹青之中的一個小把戲而已,甚至連法術都稱不上。
許賀平時也就用來偽裝一下自己的身份用的,聽到沈軒的話,也是自然沒有太過在意。
沈軒這時才想起,自己一開始的問題,連忙問許賀:
“許兄可知,這儺教與五毒教的事情?”
許賀有些詫異得看了沈軒一眼:
“你連這個都不知道,那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
沈軒自然指了指此時正飄在自己肩膀上的老黃,意思就是它告訴我的。
許賀又問了問老黃知不知道,老黃也是搖了搖頭,表示它知道有熱鬧看,但具體什麼原因,它還真不知道。
許賀看了看老黃,又看了看沈軒,也是無語了,這一人一鬼,什麼都沒有搞明白,就敢出來看熱鬧。
許賀此時也是直說了,他也是從其他的朋友那裡聽聞的。
沈軒聽了一遍之後,也是明白過來了。
早在半個月前,作為盤踞筠州的五毒教,看著離自己不遠的儺教此時已經是八方皆敵,也是想要趁此機會吃下儺教的一塊肉,結果被儺教發現了。
儺教的意思很明確,我打不過道門,我還打不過你們這些旁門左道?把我惹急了,一個兩個都沒好果子吃。
然後,五毒教也是覺得自己被冒犯到了,畢竟自己好歹也是盤踞筠州多年,教中的底蘊也是不差。
但這儺教也不是好惹的,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作為前朝國教,那該有的東西,那必須是有的。
但五毒教也怕把儺教逼急了,直接來個同歸於盡,儺教也怕五毒教不長腦子,只知道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