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丫,你給我出來!”
夏悠悠聽她這麼嚎一嗓子,嚇得從按摩椅上跳起來,快速把按摩椅丟進空間。抬頭一看就見張雲後面跟著呼啦啦一片人,還好她動作快。不然真讓人看到那個按摩椅,說不定就真百口莫辯了。
“你又想幹什麼?”強忍著不耐,靠在一邊的柱子上,被那一嚇,心臟都有點疼了。
張雲倒是聰明,“王寡婦說你昨晚回來的時候要死不活的,現在這麼生龍活虎的是不是被鬼上身了?”把王寡婦抖出來,就是要抓也不會抓自己。
夏悠悠一頭霧水,什麼?所以昨晚被王寡婦碰到了劉大丫,見死不救,現在還來說自己是鬼?好吧,她確實是鬼。
王寡婦一聽張雲抖出她來,不滿的碰了碰她,小聲在她身後嘀咕:“你怎麼回事,幹什麼把我說出去。”
張雲不耐煩的回頭斜了她一眼,“本來就是你跟我說的,怎麼還不承認?”
王寡婦啞口無言,鵪鶉似得準備從後面溜出去。這事跟自己一點關係都沒有,也是好心跟她提醒一句,怎麼就被她扒拉著來這找人麻煩呢?嘖嘖,還是不蹚渾水的好。
夏悠悠看著兩人小動作不斷,琢磨出味來,敢情是兩人都懷疑上了自己。雖猜的八九不離十,可也不能真的承認啊。這個年代是要被批判的,當然批判的不會是自己。她們自己宣傳封建迷信,還懷疑自己,肯定要給她們點教訓的。於是換上一副面孔。
“媽,你也希望我死嗎?”她憋紅眼睛,看向她身後的眾人,“我媽把我丟在這裡半年不管不顧的,現在是巴不得我馬上死。叔伯嬸子們也這麼狠心嗎?”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從大眼眶落下,滑過乾癟蒼白的面頰,使她看上去更加的可憐。
聚集在一起的眾人,心中也是不忍。這劉大丫從小就被父母奴役著,三歲就到外面打豬草,五歲就站灶臺給家裡做飯,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村裡人都看在眼裡,不是沒說過這夫妻倆,奈何人家根本不聽,還要說自己多管閒事。剛剛聽劉來旺說他家大丫被人換了,還一陣納悶,都跟著來看熱鬧的,並不想逼死這個可憐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