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虛幻,還差那麼一點,阿叔所在的位置也會消失。
朝河水裡看了一眼,已經沒有了半夜前來時的屍體,河水寧靜一片。
阿叔伸手抓住我,朝他的方向拉了過去,我和小白則安全的落在未消失的橋上,阿叔看著橋的另一頭,“天亮橋被毀,看來只有……”
我不明其意的看著阿叔,他伸手將隨身攜帶的黃符拿了出來,我記得這就是鎮壓在鋼絲網門外的那道黃符,只是黃符上方的狐狸已經消失不見。
黃符鋪灑開來,伸長連線了橋的另一端。
阿叔起身,我腰上一緊,風聲呼嘯在耳邊,待我再次睜眼時,已經到了西門河的對岸,阿叔捏訣將黃符收了回來,重新貼在鋼絲網門上,一切恢復了原來的樣子。
西門河一片寧靜,整個甕安城開始響起買菜小販的吆喝聲,我將小白抱在懷裡,和阿叔回到了酒店。
剛到酒店,小白從我身上跳了下去,阿叔為我包紮了被小白咬流血的傷口,小白在我腳下轉悠,不斷在在我叫上蹭,眸子不再泛紅。
阿叔說,“小白覺得對不起你,希望你別往心裡去。”
我哈哈一聲,“放心,我是那麼大度的人,朋友嘛,就得同生共死。”
小白聽後更歡喜的貼在我腳邊磨蹭。
阿叔給我包紮好了傷口,我問阿叔,“黃符上的那隻狐狸,是不是小白。”
阿叔笑笑,說我越來越聰明,“小白即便通靈,但也是鬼物,六年前,這裡發生了一件大事,死過很多人,可每一具屍體安葬後次日便出現在屍骨嶺,原以為是天災,可後來這樣的事情越來越多。”
我瞧著阿叔給我包紮的傷口,技術倒是不錯,“然後呢?”
阿叔收拾好後在我身邊坐下,“後來,從山裡來了一位道士,那位道士可能是因為道行差了點,看見小白吸食屍氣後畫了一道黃符,鎮壓住了小白。”
突然覺得我很不喜歡那位道士,“道行都不好,還能鎮壓住小白?”
阿叔說得風輕雲淡,事不關已,“所以那位道士就瘋了,六年來,沒有人再見過他,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看來,這人還是有報應的,小白吃的又不是活人,吸食死人的屍氣關他什麼事兒,這還防止屍變呢。
阿叔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就算是死人,也要入土為安,這是風俗,對死者的尊敬。”
“可是……”我想為小白辯解著什麼,可阿叔說的好像也對,死者需要入土為安,小白將人家屍體挖到了屍骨嶺,倒是小白的不對了,看了小白一眼,我突然無話可說。
阿叔拍了拍我的肩起身,“靈與魂甚至是鬼都有自己生存的法則,小白是鬼物,吸食屍氣為生,這沒錯,可他挖了別人的屍體不還回去就有錯了。”
我看了小白一眼,他跳到了我身上,我低聲微笑,“小白你原來如此調皮。”
阿叔回頭看了我一眼,我閉嘴不言。
但是,小白被鎮壓在河底不得出來,那麼劉細君?
026怪異的脾氣
阿叔站在窗前看著車來車往,似乎有一絲落寞,上前來到阿叔身邊,我問阿叔,“阿叔,我有事想問你。”
阿叔不回頭,嗯了一聲。
我支吾著不知道如何開口,小白從我身上又跳了下去,“阿叔,你認識劉細君的對不對。”
阿叔回頭看了我一眼,嘴角抽了抽,“如何又問起劉細君?”
我扯著自己的衣角,“我看到阿叔看棺材裡那具女屍的時候,神情不一樣,那種目光,是看著戀人的目光。”
阿叔眯眼看我,我更加確信我說的是對的。
“那具女屍,是劉細君對不對?”
我看見阿叔的眉頭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