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遠離塵世的感覺,彷彿世界只剩下自已和輕塵。
“小鳳,再蕩高點,再蕩高點。。。。。。”藍長歌偶爾叫一聲。
獨狐桀從宮裡回來,並沒有如往日似的直接去鳳閣,而是隨意的在王府裡走動著。
想到兒子的親孃,那個叫藍長歌的女人,自從生了兒子後,她就變了,以死和他抗爭著屬於自已的權利,這樣一個頑強的女人,竟然讓他的心裡有一絲動容。
遠遠的花園裡傳來笑聲,如天籟般悅耳,清新單純,不染塵世的氣息,是誰在花園裡?
獨狐桀移步往花園裡移去,陽光下,那個飛舞的女子仿似不食人間煙火的天使,遊蕩在塵世中。
小鳳遠遠的望見獨狐桀走進了花園,慌忙停下手裡的動作,藍長歌疑惑的開口。
“小鳳,怎麼停了,我們家輕塵還想再坐會呢?是不是,輕塵?”藍長歌低頭問懷裡的小嬰兒,然後抬頭笑望著小鳳:“鳳兒,你再給我蕩一會兒吧,你看輕塵都說他好想坐會兒了。”
獨狐桀走到鞦韆架前開口:“蕩會兒吧。”
藍長歌聽到獨狐的聲音,才知道小鳳為什麼把鞦韆停了,奶孃伴著兩個丫頭過來給獨狐桀請安,藍長歌卻抱著輕塵從鞦韆架上走下來,她望著獨狐桀,有種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憤怒,冷冷的不帶一絲溫度的回絕了。
“小鳳,走吧,我們回去了,”
“你竟敢渺視本王的話,”獨狐桀大手一伸扣住藍長歌的手臂,語氣凌厲寒冷,可惜藍長歌不吃他這一套,他不是把她關過地牢了嗎?有本事他再把她關一次。
“王爺請自重,妾身累了,身體剛剛好,”藍長歌的話裡帶著諷刺,她才剛從地牢裡出來,身子還沒好呢?
獨狐桀臉色沉了沉,終於放開了大手,藍長歌看也不看他一眼,扭頭領著小鳳和奶孃走出花園。
身後獨狐桀的臉色難看至極,這可是他的小妾,竟然當他不存在,還嚴重的鄙視他,對於一向高高在上的獨狐桀來說這可是一種打擊,以及一種男性的征服心理。
藍長歌,本王就不相信你對本王免疫,唇畔浮起冷笑。
奪子大戰卷 005雨露之恩
今夜月明星稀,蘭香院裡薄紗鋪地,花徑通幽。
藍長歌因為白天跑得累了,早早的沐浴完準備睡覺,端坐在梳妝檯前,任由小鳳給她擦拭頭上的水珠,她打著哈欠半眯著眼。
一會兒功夫,小鳳的手停了下來,藍長歌忙問:“好了嗎?”
可是小鳳並沒有說話,而是繼續給她擦頭髮,藍長歌在心裡嘆息,古人就是麻煩,留這麼長的頭髮,光是每晚這頭髮就要整理一番,頭上的力量好似比往日的不同,有點重了,這丫頭今兒怎麼了?藍長哥掉頭想問問小鳳是不是身體不好了。
只見獨狐桀一手拿著毛巾,站在她的身後,藍長歌嚇了一跳,飛快的站起身,往邊上一讓,遠離獨狐桀三尺三開外,好似他是個病菌,獨狐桀的唇角掀起一抹輕淡的笑,眼裡是暗濤洶湧,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藍長歌的身子。
這會兒藍長歌身上隨意的穿著一件純白的薄衫,玲瓏有致的身軀在薄衫的掩映下性感妖嬈,那凌亂潮溼的發披散在肩上,像一隻惶恐不安而又受驚的小白兔,獨狐桀盯著眼前的獵物,眸光裡閃著興奮與狂野。
藍長歌雖然沒有和男人做過這種事,但還知道男人那赤…裸…裸眼光是什麼意思,她惱怒的瞪了這個男人一眼,他跑到這裡來幹什麼?
“王爺不是該去鳳閣了嗎?”藍長歌提醒獨狐桀,不是說王爺和王妃很恩愛嗎?
“嗯,”獨狐桀看著藍長歌猶作垂死掙扎,他好整似暇的走到雕花桌邊,倒了一杯茶喝起來。
原來藍長歌也有害怕的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