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人要買我們的命,但是隻求幾位讓我們死得痛快一點。”
黑衣人沒想到這女子會如此說,這是他們殺手生涯中第一次遇到的人,沒有哭天喊地的,卻要求死得痛快一點,這讓他們敬佩,他們會下手快一點,讓她們感覺不到一點死亡的痛苦。
“好,”一聲嗜血的聲音落地,刀光劍影間,長歌閉上眼,只聽得耳邊咣噹一聲刀劍相擊的聲音,然後是怒火沖天的狂暴:“你們是什麼人?”
輕塵高興的摟著長歌的脖子:“孃親,有人救我們了,”
長歌睜開眼,燈火下,一個血色如火的女子和一個身著綠衣的女子正在黑衣人群中打鬥,長歌抱著兒子飛快的跑到邊上,找個地方躲一下。
紅衣女子正是百里流疏的侍女紅袖,那個綠衣女子也是百里流疏的侍女,一看她們的身手,就知道功夫了得,只見街道上,刀光劍影擦過,明顯的是兩個女子略勝一籌,輕塵伏在孃親的懷裡提醒著:“孃親,現在還不快走,等她們打完了,我們就走不了。”
長歌一聽有道理啊,馬上抽身順著牆根往前面溜,誰知那黑衣人看到長歌的舉動,飛快的一個躍身,手起刀落,長歌慌得失聲大叫:“紅袖,救我,”
話音落,一條飛舞的紅凌凌空而過,捲起黑衣人的脖子一個翻轉,撲通一聲扔在長歌的腳邊,那怒目圓睜的雙眼冷瞪著她們三個,好像死不冥目似的,二個女人啊一聲叫,趕快跳離三尺開外,驚恐的瞪著血腥的街道,十幾個黑衣人像撕碎的布偶般的零落的擺在街道中,一股粘綢血腥的氣味濃烈的充斥在空氣中,令人乾嘔,紅袖已領著那個綠衣女子走過來,立在長歌的面前。
“夫人,你沒事吧?”
長歌吐得臉色都白了,抬頭望向紅袖:“謝謝你紅袖,還有這位姑娘。”
紅袖不置可否,清淡的開口:“我們是奉了爺的命令來保護夫人的,”
奉了她們爺的命令,難道百里流疏知道她要離開王府,經過這麼一折騰,長歌只想早點離開這裡,搞不好連獨狐桀都知道了:“紅袖,我們可以走嗎?我不想回王府。”
紅袖一愣,這個她沒有接受到爺的指示,爺沒有說讓夫人回去還是離開。
正在遲疑間,街道上馬蹄聲起,一行人飛馳而至,為首之人正是那個新郎官獨狐桀,一拉韁繩俊馬嘶嗚著揚起前蹄停了下來,那臉色深沉陰鷙,看到街道上血腥的場面,想到自已差點見不到這個女人了,心裡竟然莫名的恐慌,大手一揮長歌和輕塵到了他的懷裡,一拉韁繩掉頭往王府而去。
王府裡燈火輝煌,下人們雅雀無聲,所有人都知道義親王夫人乘夜離開王府了,難道是抗議夫君納妾不成,這女人膽子可真夠大的,竟然留下休書一封,宣告從此後男婚女嫁再無相干。
而蘭香院裡,本該是新嬌娘的柳舞兒正在哭泣著,自已的新婚夜,夫君卻去追另外一個女人了,這讓她心內憤怒,而坐在她身邊的王妃花纖月,虛假的開口:“妹妹別哭了,想不到側王妃不同意王爺納妾,竟然還乘夜跑了,王爺去追她,主要是因為她帶跑了小王爺,妹妹不要傷心了,呆會兒王爺就會回來了。”
花纖月一張嬌顏閃著詭異的得意,唇角掛起冷笑,我對付了那個女人,等你生下了孩子,我再來對付你。
獨狐桀坐在大廳上,冷眼望著眼前的女人,森冷的聲音響起:“跪下。”
長歌依言跪下來,一臉無所畏懼,好,我等著你的懲罰,這又不是第一次了,剛才我沒被那幫殺手殺死,難道還怕你整死不成。
“來人,把小王爺帶下去。”
輕塵被奶孃帶了下去,他掙扎了一番想和孃親呆在一起,可是奶孃根本不理他,就算他用咬的,她也忍著:“我的小王爺,你若是想讓夫人少些懲罰,就安靜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