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的正廳裡,獨狐桀冷顏面對百里流疏。
“百里皇子是不是該走了?”擺明了攆人家,可惜百里流疏不是好打發的,徑自坐到一邊的椅子上,喝著下人們送上來的茶水。
“你該審問那兩個黑衣人了?”
花纖月一聽,心內一顫,纖手不自覺的抖了一下,她可不知道還有兩個黑衣人被抓了,他們該不會供出她來吧,不過他們根本沒有見過她,心裡總算平靜一點。
“這是我獨狐桀的事?”獨狐桀冷喝,板著臉,可惜人家根本不理他。
“義親王好像忘了,這兩個黑衣人是我手下抓住的,而且她們還救了夫人和小王爺吧。”百里流疏悠閒的靠著椅背笑著。
“本王欠你一個人情,他日定會還給你的,”獨狐桀介面,心裡還是感激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的,因為人家確實救了長歌和兒子,若不是他的及時出手,只怕自已再也見不到長歌和輕塵了,一想到這個可能,他心裡就空落落的,原來他喜歡上長歌了,但是現在她恨他,他一定要挽會她的心。
“不客氣,現在還是審人吧,本皇子想知道那些人是受了誰的指示,對小孩子和女人下手?”眸光似有意無意的掃過花纖月的嬌顏,花纖月輕顫,卻偽裝得毫不知情的溫柔,朝著百里流疏輕笑。
獨狐桀見這無恥的傢伙是不可能走的了,只好沉聲吩咐侍衛把兩個黑衣人帶上來。
“把那兩個傢伙帶上來。”
兩個黑衣人,頭上蒙著的黑色布巾已經被侍衛給扯了下來,兩個四十多歲精壯的漢子,雙眸冷冷的盯著屋子裡的人。
“要殺便殺,給爺們一個痛快,”說得狂妄而自大,完全不怕死的神情。
“是誰讓你們殺本王的夫人和小王爺的?”獨狐桀厲聲問,下跪的兩個人根本不理他,掉頭打量四周。
“別費事了,給爺們一個痛快吧,我們就是做這種行當的,不可能說出來的,還請王爺快點動手吧,爺們好去投胎,重新做人,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
其中一個黑衣人光明磊落的開口,花纖月在邊上鬆了一口氣,柔聲說:“王爺,這些人太囂張了,妾身看,拉出去砍了。”
獨狐桀微眯起眼望向花纖月,什麼時候月兒變得這麼殘忍,她不是一聽到殺人什麼就嚇哭的嗎?這會說的話可夠狠的。
花纖月見獨狐桀狐疑的眸光射過來,暗罵自已的大意,忙恭順的低垂下頭。
“妾身是太急了,才會口不擇言,這些人差點殺了妹妹,我想著就心疼,”花纖月說完抽…動雙肩,輕啜出聲。
“好了,月兒別難過了,本王不會放了這兩個傢伙的,”獨狐桀拍了拍花纖月的肩膀安慰,不過對於心裡的疑慮並沒有打消,因為就算長歌離開義親王府,有誰知道呢,除了義親王府的人知道,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算出這麼準的時間。
百里流疏冷眼打量著這女人,她是有鬼的,他百分百的肯定,也許這些人就是她買來殺長歌的,因為夫君寵愛長歌,所以她要殺了長歌和孩子,這個女人好毒的心機。
獨狐桀回身望著下跪著兩個黑衣人:“你們還是說出是誰指使你們的?本王可以免你們一死?”
可惜黑衣人愣是不出聲,倒是條漢子,只是做了刀口舔血的活計,終是要丟了性命的。
“王爺,小的們是不會說的,還請王爺給小的們一條全屍,”
百里流疏站起來,走到兩個黑衣人的身邊,上前一步,一粒紫黑色的藥丸塞進黑衣人的嘴裡,黑衣人憤怒的吼:“你給我吃的什麼東西?”
百里流疏淺笑,俊美妖邪的魅顏看得兩個黑衣人一呆,他飛快的一揚手,擊昏了一名黑衣人,單留下吃藥的那個人。
獨狐桀坐在上面,看著百里流疏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