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愣,沒想到這女人如此精明銳利,還以為她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淫—蕩—女子呢,不過這倒挑起他的興趣來,女子一向都是無味的緊,想不到這個女人卻是個聰明的主,這樣玩起來才比較有味,百里流浩立刻換上顛倒眾生的笑臉,從窗戶外面一躍身跳進來,立在長歌的床榻邊。
長歌往床裡一讓,臉色陡的冰冷一片,看來這南安王真的把自己當成水性楊花的女子了,太可惡了,咬牙厲聲開口:“南安王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要是被流疏看到就不好了。”
百里流浩看她板著臉孔,一張素顏氣的紅絲輕染,更添了三分絕色,倒令他起了心動,如果她願意,他倒不介意和她來個顛龍倒鳳,不由得痞痞的跨前一步,伸手去拉床上的長歌,長歌飛快的往裡面讓去,尖銳的叫起來。
“來人啊,快來人啊,”
南安王百里流浩沒想到這該死的女人竟然真的叫了起來,慌忙撲過去壓住她的身子,伸手捂住她的嘴,長歌驚恐的搖頭,瞪大眼睛望著這個該死的南安王,他究竟想幹什麼?難道想對她用強的,她究竟什麼地方得罪他了,一想到這裡,心裡憤怒得狠命的咬他一口,疼得南安王一鬆手,長歌趁機推開他的身子爬到床榻邊上南安王眼明手快的抓住長歌的腳踝往下一拉,長歌的身子再次被他壓住了,猶自掙扎著怒吼:“你這個混蛋,想幹什麼?放開我,”眼淚盈在眼眶裡,百里流浩一怔,自己真的有一種強迫良家婦女的感覺,這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淫—蕩的人?
忽然門簾響動了一下,外面衝進來一堆人,為首的正是百里流疏和百里流冰,身後還跟著那個風鈴郡主,大家瞪著屋子裡床榻上的兩個人,此刻正以曖昧的姿勢重疊在一起,百里流浩飛快的跳下床榻,整理自己的衣衫,長歌緩緩的起身,這一屋子裡的眸光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交錯,就是柳樹的眼神也令人看不明,那一向溫柔的眸光如染上一潭冰凍的寒冰,令人徹骨的冷,長歌雙臂抱肩,蜷縮在床榻上。
屋子裡一下子寂靜無聲,百里流浩暗沉的眸中有一抹愧疚,想開口向流疏解釋,卻不知從何說起,卻有那風鈴郡主的聲音響起:“大皇兄,你太過分了,怎麼能和二皇兄的心上人搞到一起去呢,這讓二皇兄怎麼想?”
一時間眾人的目光都盯在百里流疏的臉上,那張臉青了紫,紫了白了,望向百里流浩,閃著暴風雨前的血腥,勾起唇角,是一抹鄙夷,不屑,就在眾人還沒有看清楚怎麼回事的時候,百里流疏飛快的揚起手一記耳光朝自己的大皇兄臉上抽去,隨後緊跟著的是暴風雨般的擊打,百里流浩自認理虧,愣是一下沒還手,站著讓百里流疏出氣,百里流冰忙抱住二皇兄的身子,連聲的哀求著:“二皇兄,你饒過大皇兄吧,他不是有意的,你快住手吧。”
百里流疏喘息了一口氣,像一頭受傷了獅子般狂吼:“你們這些混蛋,她究竟怎麼了你們這般的傷害她,她做了什麼讓你們不舒服的事了?”眼神緊盯著百里流浩,百里流浩難堪的垂下眼眸,都是母后的注意,說什麼這個女人水性楊花,勾引她好讓二皇弟清醒過來,現在人家根本就不是那麼回事,不知母后的那些訊息從哪裡得來的,現在二皇弟一定恨死他了,只怕老死也不和他們往來了。
“滾,立刻給我滾出襄親王府去,從此以後,襄親王府不歡迎你們這兩個混蛋,”百里流疏大手一揮,冷冷的命令兩個兄弟滾出襄親王府去,百里流浩和百里流冰看著盛怒中的兄弟,哪裡還敢多說一個字,趕緊互相拉著落荒而逃,他們要進宮找母后算賬,從此以後不準再讓他們做這種不入流的事情。
風鈴郡主本來一臉看好戲的表情,心裡正等著看這女人的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