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手腳?”眼神裡閃過陰驁的寒氣,要是讓他查出來,就別想走出襄親王府。
“流疏沒事的,完全是不小心,”長歌想了一下那個絆倒在地上的丫頭,絕不會是有心的,若是流疏知道一定不會放過人家的,趕緊搖搖頭,流疏不置信的盯著長歌的小臉,見她很認真的搖頭,知道她的心裡是怎麼想的,不過他會問紅袖的,而且這保護人的工作她做的可真夠可以的。
小鳳把煎好的藥端進來,流疏親自端了過來,喂著長歌喝下去,小鳳拿過蜜餞遞過來,流疏撿了一枚放進長歌嘴裡,扶著她的身子放到床榻上,給她掖好被角,掉頭吩咐小鳳:“照顧好藍兒。”
小鳳點了一下頭,走到長歌的床邊,長歌望著流疏急急走出去的影子,知道他一定沒有放過這件事,忙熱切的叫了一聲:“流疏?”
流疏停下身子回首望著她,柔聲開口:“藍兒怎麼了?我出去一下,待會兒過來陪你。”
長歌臉色一紅:“人家不是想叫你陪,你別為難其她人,好嗎?”淺淺的哀求聲,使得門口的男人心底柔軟被觸動,無可奈何的嘆氣:“你啊,總是為別人著想,我知道了,只要她們不是故意的,我不會為難她們的。”說完走出藍蕊院去。
聽雨軒裡,流疏眼神陰冷兇狠的瞪著跪在地上的小丫頭和紅袖,一貫溫文爾雅的面容上染著嗜血的怒意,端坐在雕花桌邊,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面,發出清脆的響聲,令跪在地上的那個絆倒長歌的小丫頭抖索得篩糠似的,連聲的哀求著:“王爺饒命,奴婢絕對不是故意的,當時奴婢不知道為什麼腳下突然滑了一下,然後整個人就摔了出去,王爺饒命啊,”不停的哀求,一下一下的用力的磕頭,流疏想起長歌的話,冷睇了這丫頭一眼,沉聲哼:“拉出去先打二十板子,若不是藍姑娘先行求了情,今兒你就別想留著這一條賤命了,出去受板子吧。”
小丫頭一聽只是挨板子,鬆了一口氣,連聲開口:“謝王爺,謝藍姑娘,”說完飛奔而去領板子,要知道自己差點把王爺最喜歡的女人給淹死了,現在只領了二十板子,該是多大的恩惠啊,若不是那位藍姑娘說話,只怕自個兒今天就沒有命了。
流疏一雙陰冷漆黑的眼眸掃過紅袖的面龐,輕輕的開口:“紅袖,看來爺沒有留你的必要了,想不到跟了我這麼久的人,竟然連一個弱女子都保護不了,難道你以為我還能留你嗎?”
紅袖知道王爺會懲罰她,就是沒想過王爺會把她攆走,她十歲開始跟著爺,早就認定了他是自個的主子,從來沒有想過離開他,現在他讓自個兒走,自己要到哪裡去呢,紅袖心一下子不知落到何處去,既然犯了讓王爺不可原諒的錯,那麼就讓自己以死謝罪吧,紅袖一想到這裡,大聲的開口:“紅袖自治罪該萬死,但求一死,”說完手中多了一把短劍飛快的往脖子抹去。
流疏更快一步用內力擊落紅袖的短劍,陰沉著臉:“看來你也就這麼大點骨氣了,如果連死的勇氣都有了,為什麼不拿來保護好藍兒呢?”
“實在是奴婢的大意,本來以為藍姑娘和風鈴公主呆在一起沒什麼事情,再怎麼樣他也只是一個弱女子,可是誰知那風鈴郡主竟然是個會功夫的人,她使用內力擊飛了前面的丫頭,所以藍姑娘才會飛出去,”紅袖跪在地上解釋事情的經過,都是她一時的大意,沒想過那個風鈴郡主,竟然是個會功夫的女人,可是看她柔弱的表情根本不像會功夫的樣子,那麼她究竟懷著什麼樣的目的呢?
流疏一聽紅袖的話,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拔腳準備往外走去,紅袖知道爺準備去找那個風鈴郡主算賬,可眼下根本不宜打草驚蛇,一定要搞清楚,那個女人究竟想幹什麼,而且他可是皇后娘娘喜歡的人,首先要搞清楚她的真實意圖,才好到娘娘面前說出事實的真相。
“王爺,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