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對於蘇澤豈來說,像是罌粟般存在的光亮,讓他痴迷,讓他沉淪,抓住這道光亮是他一輩子的使命。
“好!餐桌椅子我親自設計。”蘇澤豈說道。
“還有裝月餅的盤子,要有咱們家自己的特色。”王雅眼前一亮“到時候把嚴叔和婕兒都叫來,一起過節。”
“嗯!只要嚴叔不把自己嫁掉,就和咱們一起過節。當然,就算嫁掉了,只要他媳婦兒願意,咱們也隨時歡迎。”
“蘇澤豈,你怎麼這麼說嚴叔。”王雅舉起雙手擠著蘇澤豈的臉。
蘇澤豈拿下王雅的手,放在嘴邊親了親,看著王雅笑了笑“嚴叔還不老,又離婚了,當然可以再找。總不能一直憋著吧?憋壞了,生了病還得跟我爸請病假。這為了工作不找伴,還得算工傷。不划算,太不划算了。”說著,還煞有介事的搖了搖頭。
王雅一陣臉紅,捶打了蘇澤豈肩頭一下“你怎麼這麼討厭!太損了!”
蘇澤豈壞笑。
王雅白了他一眼,轉頭看向陽臺的一角,自語道“咱家要是有人會彈鋼琴就好了,那裡放一架鋼琴剛剛好……”
蘇澤豈轉頭看向王雅,眼裡滿是寵溺,笑了笑“來,跟我走。”
還未回過神,王雅就已經被蘇澤豈拉著向門外走去。
王雅一路疑惑著被蘇澤豈拉到了小客廳,準確地說是小客廳的一個角落裡。
這裡是一間小間的會客廳,很小,是整棟別墅中最小的一間客廳。平日裡誰也沒有注意到這裡,自然也就不知道這裡有什麼。
小會客廳內的陳設很簡單,只有一組老式的皮質沙發,看起來有些年頭,但沒有絲毫灰塵。沙發後面放置著一個用一塊大白布遮住的東西,不算太高,但也不矮。
王雅看了看外形,猜到幾分“這是……鋼琴?”
蘇澤豈看著王雅笑了笑,鬆開王雅的手,走過去,將白布掀開。
譁……
白布被掀開,裡面露出一架嶄新的老式鋼琴。
王雅驚奇。
鋼琴的款式很是老舊,應該是很多年前的款式,但琴身還是全新的。整架鋼琴包括那塊白布,都沒有丁點兒灰塵。由此可見,這架鋼琴被珍視了很多年,保養極好,但應該一直沒有人彈,擱置至今。
“這……”
“這架鋼琴不是最新款式,年頭還有些久,不過我爸把它保養的極好。”蘇澤豈摸著琴身,像是在撫摸著無價珍寶一般。
王雅有些疑惑,但也沒多問。
只有蘇澤豈自己知道,這裡原本應該是他和爸爸媽媽的家,只是一直沒能如願。知道蘇倫將這裡作為新婚禮物送給王雅時,他就立刻興奮的將這裡看了一個遍。目的,其實就是想找這架鋼琴。原本只是猜測,沒想到,真的讓他找到了。
“不知道這個老傢伙,還有沒有當年的歌喉,咱們試試。”蘇澤豈拉著王雅一起坐在了鋼琴前,雙手搭在琴鍵上。
王雅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蘇澤豈,脫口而出“你會彈鋼琴?!”
“一點點。”蘇澤豈給了王雅一個寵溺的笑,開始彈琴。
霎時,悠揚的琴聲響起。
王雅不會彈鋼琴,也不懂鋼琴,所以她聽不出來,蘇澤豈彈奏的曲目並不是什麼有名的曲目,只是覺得很好聽。
鋼琴彈出的古風調調,優柔,順滑,帶有濃濃的愛意,但動聽的調調裡,卻夾雜著一絲,濃濃的哀傷與思念在裡面。
王雅聽著琴聲,嘴角洋溢著微笑的弧度,但眼角卻不自覺的閃著淚光。
蘇澤豈的臉色也隨著曲目一起出現了哀傷之色,眼眸中蘊著深不見底的墨色。一曲完畢,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停了下來,蘇澤豈眼眸中的墨色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