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心裡的憤憤還沒有平息。
還好蘇澤豈的電話此時打了進來,告知王雅已經甦醒的訊息。劉靜文高興地差點兒直接跑去醫院,但聽說蘇澤豈要來,只好忍著不去醫院。更何況,心裡更好奇蘇澤豈會怎麼教訓那幾個人,最好每個人都嚴刑拷打一遍!
劉奎福聽說蘇澤豈要來,二話不說,立刻帶著妻子出國度假去了。
孩子們都長大了,有些事也該讓孩子們自己去解決了!
劉奎福在商界是赫赫有名的地產大亨,雖不屑李家的勢力,但畢竟李家身後還有個朝家。倒不是忌憚朝家的勢力,而是朝月琴畢竟還沒有與蘇倫離婚。自己與蘇倫還有生意上的往來,避免蘇倫在中間為難,劉奎福便不能出頭露面。只當自己和妻子不在家,女兒在家鬧著玩兒!
劉奎福說是帶著妻子出國度假,其實就是將權利交在了女兒的手裡。
蘇澤豈來到劉家的時候,劉奎福已經先一步帶著妻子出了門。但卻將自己的御用保鏢留給了女兒,以備不時之需。
劉靜文帶著蘇澤豈來到地窖。站在門口俯視著下面的青年人,現在才數清,一共是八個人。
八個人戴著手銬挨著牆坐在地上,為首的坐在第一個位置,年紀最小的坐在最後一個位置。
劉靜文看著這八個人就氣不打一出來,恨不能上來就一腳踹過去。
卻被蘇澤豈拉住。
“你幹嘛又攔我!我認得這小子!就是他想從背後偷襲你,才讓大雅受傷住院的!”劉靜文指著年紀最小的一個青年人,氣憤的說。
青年人卻似乎根本不怕,身子躲都不躲,只是眼神裡有些閃躲,不知是否在內疚或者在擔心王雅。嘴上不說,但手裡捏著手指,捏的發紅。
“他也是奉命行事。”蘇澤豈說道。鼻子有些癢,下意識的揉了揉,同時頭也疼了起來,從剛剛開始一直都時不時的頭疼,疼的蹙眉。但眼神裡卻絲毫看不出任何異樣,走到為首的面前。
劉靜文聽蘇澤豈這麼一說,便也沒再為難那個小夥子。站在一旁安靜的待著,但眼神始終瞪著八個歹人,恨不能用眼神殺死他們!
守在門口的黑衣人,看上去不過二十幾歲,看著這樣的自家小姐不禁失笑搖頭。
小丫頭果然還是個孩子。
為首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蘇澤豈,不屑一顧,瞥了一眼,又繼續低下頭。始終不發一言。
“我和你無冤無仇,仇視我有什麼用?”蘇澤豈隨便找了一個可以坐的東西,坐了下來。身體向後斜靠在兩個摞在一起的樟木箱子上,手裡拿著手機把玩。
頭疼讓他無法腰背挺直的坐著,努力掩蓋住身體的異樣。
“哼!得便宜賣乖!我們現在是階下囚,你想怎麼著給句痛快話!”為首的說。
“誰得了便宜賣乖!你們把大雅傷成那樣,我們得什麼便宜了!我看得便宜賣乖的是你們!”劉靜文氣不打一處來。
蘇澤豈瞥眼注意到下黑手的小夥子低下了頭,捏著手指,捏的通紅。
為首的被劉靜文這麼一嗆也不說話了。
王雅的舉動嚇壞了家人和朋友,嚇掉了蘇澤豈半個魂,同時也嚇呆了這八個青年人。
“我知道你們是李家的人,你們忠於李家。講義氣,即使是在行動中也能兄弟間互相照應,這很好!”打架的時候,蘇澤豈有注意到,他們誰受傷了都會被兄弟扶起來,站在隊伍最後面稍作休息。很團結,蘇澤豈很敬佩他們的團隊精神。蘇澤豈的語速不快,嗓子突然有些發乾,輕咳了一聲繼續說“但忠心不表示就能助紂為虐!”
為首的瞪向蘇澤豈“小子,甭拿話噎我!李家對我們有恩,我們報恩沒什麼不對!”
“你對個屁!你報恩就能傷害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