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會離開你的!這輩子,你趕我都不走!”蘇澤豈緊繃的神經終於可以稍稍放鬆下來。
“蘇澤豈……”眼淚隨著蘇澤豈的名字一同流了下來,忍了許久的淚水終於自行流了下來“我好像……真的很愛你……”抱緊了蘇澤豈,淚水打溼了蘇澤豈的肩頭校服。
蘇澤豈微微一怔,轉而微笑,眼眶瞬間泛紅起來“好珍貴的一句話……阿一,我愛你……真的好愛好愛……”這句話更是惹得王雅淚流不止。
傷了王雅的手,痛了蘇澤豈的心,卻將兩顆心更加緊緊地黏在了一起,卻也是因禍得福了。
王雅的傷口很深,必須要去醫院處理一下,以免傷口感染。距離學校最近的一家大醫院,就是剛剛蘇澤豈送許婕兒來的這家醫院。也幸虧來了醫院,才知道王雅的傷口是被利器所傷。
許婕兒居然在手裡藏了利器,具體是什麼,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王雅處理包紮傷口的時候,蘇澤豈接到了劉靜文打來的電話。
劉靜文回到教室後,沒有見到王雅,打電話發現王雅根本沒帶手機。再看看許婕兒也不在教室內,心裡擔心的發慌,只好打給了蘇澤豈。
蘇澤豈好說歹說才勸住了劉靜文逃課來醫院的衝動。
天黑後的醫院急診部,並沒有因為夜晚的降臨而安靜。坐在大廳內等待著叫號的病患和家屬,每個人都在焦急的等待著白衣天使的解救。
一位手撐著頭,深深皺眉的白髮老太太在家人的攙扶下,坐在了大廳的椅子上。
“媽,你先坐會兒,我去掛號!”老太太的閨女急忙忙的離開。
老太太應該是頭疼難忍,根本說不出話來,只能點頭答應。
一對中年夫婦扶著腿部受傷,打著石膏穿著高中校服的兒子,走到大廳,坐了下來。父親先開口“你們在這兒等會兒,我去繳費拿藥。”
“好。”母親應著,還時不時的念著兒子“你說說你,都快高考了你還打什麼球啊!等高考結束你再打唄!都這個節骨眼兒了,居然把腿摔斷了!你這還怎麼參加高考啊!”
“哎呦,媽……我也不想啊……”兒子慚愧的應著。
蘇澤豈也是其中的一員,王雅在外科急診室裡包紮傷口,蘇澤豈站在門外焦急的等待著。時而側耳傾聽屋內的動靜,生怕王雅疼的叫喊出聲。
所幸,王雅並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舉著包紮好的‘白豬蹄’手出來的王雅,看著蘇澤豈一陣傻笑。
看著一臉傻笑的王雅,蘇澤豈臉色沉悶的可以。
“這個護士看著挺年輕的,還挺有經驗,包紮的時候一點兒都不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小聲嘟囔“就是樣子有點兒醜!”
“阿一,你坐下來歇會兒,等我回來。”
想要邁開的步子,被弱小有力又倔強的小手拉住了“許婕兒在這家醫院對不對?你想要幹嘛?找她算賬?”
“她弄傷了你,必須要付出代價!”冷俊的帥臉,更加多了一層冰霜。
王雅卻笑了“不用了……只要你的心在我這兒,就是對她最大的報復了!”
“阿一,你太善良了……”寵溺的摸了摸王雅的頭。
“我可沒這麼好心眼兒!我的仁慈才不捨得用在許婕兒的身上!我只是不屑和她計較,降低身份~!”王雅俏皮地說著狠話。
惹來蘇澤豈無限的寵溺,情不自禁下摟過王雅便堵上了她的唇。
“唔!……蘇澤豈,你瘋啦,這裡是醫院……我們還都穿著校服……這麼多人看著呢……”王雅推搡著蘇澤豈,艱難的說出這句話。
“怕什麼?”不顧王雅的推搡與周圍的環境,繼續親吻王雅。
“哎呦~~~這咋還親上了呢!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