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可以幫助傷者療冶肺腑創傷,但須人以口度之,
閻侍衛才可能吞入腹內,不知公子可否為之?”
花花公子武斌,瞧了瞧躺在地上陰爪閻婆兩片乾癟的嘴唇,忽發奇想,暗道:“我一生
不知嚐遍了多少潮潤熱情如火的櫻唇,像這般又幹,又冷,又慘白的嘴唇,還未嘗過,不知
是什麼滋味?”
想到這裡,立即應道:“總領班既有靈藥,何不早說,我對這門功夫有獨到之處,自然
由我辦理便是。”這可把一旁的武總督氣得吹鬍子。碧眼活佛不由—怔,心說:“看不出這
花花公子,倒真能禮賢下士,古之吳起不過是也。”他又那裡知道武斌心頭所想的,全不是
那麼回事。
碧眼活佛泛起一臉欽佩之色,從懷中摸出一粒紅色藥丸遞與花花公子。
武斌接到手中看也不看,便拋入口裡,腑身向陰爪閻婆口裡度去。他這時所感覺到的是
一種乾燥,冷硬,與腥臭,幾乎連隔夜也吐出來。
他那裡還能忍受,大叫一聲站直身子,一連吐了數口唾沫說道:“他媽的,這真不是人
乾的,那裡會別具風味!”一時情急,把隱藏在心底的話也說了出來。
本來,他這一行動,頗獲得無數侍衛敬佩,經此一說,便都全部改觀。心中暗暗罵道:
“這傢伙真不是東西,連那麼個醜老婆子,也會感到興趣,真不啻色中餓鬼!”
不言眾侍衛心中暗罵,且說總督武大人見兒子給陰爪閻婆喂下—粒藥丸後,不消片刻,
呼吸便由弱轉強。隨即張開眼睛。武總督故意表示無限關切說道:“閻侍衛?你有什麼話要
說麼?”
陰爪閻婆氣若游絲,是以聲音低得有如蚊蚋,只聽她說道:“卑職學藝不精,辜負大人
重託。……”
武總督道:“莫非那李鏢頭之妻,被人劫去?”
陰爪閻婆稍為頭部動了一下,算是承認。
廳中一眾侍衛,莫不驚詫不已!心說:“這游龍子黃小龍當真是神出鬼沒。”
武總督道:“那人是游龍子麼?”
陰爪閻婆道:“卑職不敢決定,蓋來人是一個皓首銀鬚,身材矮胖的老頭子!而且武功
深不可測!”
碧眼活佛道:“那就奇了,武林中皓首銀鬚的老叟,雖是很多,但又有誰能一人獨敗宦
中的五個一級侍衛?如說那是游龍子的化裝,委實是一件不可能的事,要知—個人能將年歲
變得或老或少,身形變得或高或低,雖不足奇,但已非易事。如與易瘦為胖,或易胖為瘦,
豈非視神得不可思議?”
陰爪淨婆道:“卑職亦有同感,只是那老人手法奇奧,輕功更是了得,不知當今武林,
除宇內四奇,蒼穹三仙,黑水一尊外,尚有何人具此功力?”
那知她話聲未落,陡聞堂上一人仰天狂笑道:“閻侍衛,你也太孤陋寡聞了!這世間,
不知有多少武林耆宿,具有莫測高深武功,象四奇三仙之輩,真可車載斗量!”
說話這人,不但語意令人驚楞驚駭,而且字字鏗鏘,顯得中氣十分充足。大堂上一眾侍
衛全向說話那人投去。當他們發現說話之人,竟是副總領班文魔楚申君,各人臉上都有不服
之色。
原來,這位副總領班大人,雖是名不見經傳,卻由總領班碧眼活佛推薦。他人本文弱,
而又不會在宮中顯露過過人武功,同時,碧眼活佛老是諱莫如深,從來不談他以往事蹟。就
連葛爾穆德亦皆守門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