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兩圈傷布,連忙站起身來。
“他怎麼樣了?〃
林乾有些著急地低頭看了看羅傑:“他傷得很重,外傷很多,最嚴重的還是他的右手和內傷。。。是我的失責,我沒有想到他會。。。請您處罰!”林梁易容成胡二,從龔涼雨回城那時起便一直跟從,以便隨時向林烈陽彙報最準確的訊息。。。雖然剛才見到猙獰用如此羞辱之刑對待羅傑心感不安,但又恐怕是自己主子下達的指令,所以他就只能默不作聲地繼續扮演猙獰的手下,直到。。。。。。。
“不,這不是你的錯。。。”林烈陽半蹲在羅傑的面前,用指腹輕輕地拭去嘴角處細流而下的血痕。墨黑的眼簾虛弱地搭在慘白的臉上,不經意間本是削短的頭髮逐漸攀長,凝結著汗水肆意地橫臥於頰。。。三種鮮明的顏色相互映襯呼應,無疑是白得愈發蒼,紅得愈發紫,黑的便愈是沉。。。
林烈陽一手探向那凝結著血痂的右腕,在旁滿頭大汗的老大夫本著醫者本能地急道:“大人,這位犯人傷情嚴重,再加上他的經脈本就被傷,如今又是在這奇寒之室,如果再不轉移救治,恐怕。。。。。。”
林梁聽罷便把手按在壁面上,轉頭詢問林烈陽。
“不,”嘴上冷靜地回應著林梁的詢問可雙眼卻始終沒有離開過面前的人,仔細地察看著他被貫穿的傷口:“此壁乃這座冰室的獨梁,而冰室又是在這殿城的根基處,要是碎了的話難保不會出現什麼情況。”
“那該怎麼辦?”
“□。”說罷便把手伸向了刺入羅傑右腿的刀柄處。
“這乃萬萬不可!萬萬不可呀!!”可憐的老大夫本來還期待著這位救星大人能說出什麼好辦法來,想不到他一開口便把自己的老心臟給下了個夠嗆!老大夫也不管合適不合適地一把阻住了林烈陽的手,流汗加擺手地急道:“若是硬拔的話一不小心牽連到主脈那可就難活了呀。。。”
“這個老大夫言之有理,主上您還是得三思呀。”平時說一不二的忠實下屬也出言勸阻。
可還是得想想,一個老頭兒能阻止得了林烈陽嗎,就算是加上旁邊的林梁能阻止得了嗎,恐怕是來一村人也阻止不了他要做的事。
於是,林烈陽就在兩人“悲哉!”的勸阻中握住了刀柄往上微提,右手隨即抽出腰間的青柳刃瞬間地揮向刀刃從冰縫中被拔出的微口!速度之快讓周圍的眾人只看見一個墨綠的飛影從羅傑右腿下迅馳而過,若不是那原本傷口處的細血流突然增大就連變化都看不出。
“快包紮。”平靜地提醒著處於震驚中的老大夫,接著便對著左腿刀出如法炮製。
被提醒的老人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急忙檢查傷勢,緊隨著便驚訝地發現原被釘死在冰面上的右腿早已解禁,更令其訝異地就是匕首斷口平直,幾乎是貼著腿部一刀被斷,而斷刃口又能恰到好處地暫時阻擋住部分的流血。。。。。。
這等了得可見他功夫之深,刀刃之利。。。。。。
林烈陽繼續面不改色地劃斷了其左手上的鋸齒刃,毫不猶豫的凌厲,足以渲染出他內斂在俊逸臉後的無限氣勢。隨著輕微的一聲響動,失去唯一支撐的羅傑頓時倒了下來。
即時地伸出手接住他的身體,同時也小心地避開了他的重傷口。虛弱地靠在自己的懷裡,這是從未有過的依賴。。。那似乎是與生俱來的防備在這時也被不經意地卸了下來,這樣需要他的羅傑,竟讓其突然產生了想要永遠這樣下去的念頭。。。。。。
當老大夫處理好最後一處傷時,林烈陽便帶著羅傑瞬步向外面移動。
剛一出冰室,在外頭守候多時的林梁便引著他們快速奔向離此處最近的房間,那間早已打點好一切的房間。
果不其然,走在前頭的林梁隔著一個長廊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