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哭出來了樣。
“怎麼了?不好吃嗎?”江遇看著他眼底隱隱的水光,頭一次對自己的廚藝產生了懷疑。
不應該啊?
江遇抄了一筷子絲瓜放進嘴裡。
是好吃的啊,怎麼看著老婆一副要哭出來的樣子。
“好吃。”鬱若然理了理情緒,臉頰有點熱熱的,他竟然對著一頓飯菜傷感起來了。
得到老婆認可的江遇又自信了,夾起雞蛋放進鬱若然面前的盤子上,“那四爺多吃點。”
鬱若然無聲地點頭,哪裡有半分外界傳言的陰晴不定、手段狠辣的樣子。
一整頓飯吃下來,江遇不是在給鬱若然夾菜,就是在給鬱若然夾菜的路上,吃完飯後也是推著鬱若然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下,包攬了洗碗的活。
說是洗碗,其實就是把碗筷往洗碗機裡一放,沒幾分鐘江遇就從廚房出來在鬱若然身邊坐下了。
也就江遇把碗筷放進洗碗機的這段時間,鬱若然坐在沙發上已經冷靜下來想了許多。
一開始他覺得自己是不是身體有病沒查出來。
後來又想到道長說的話,還有今天睡過去的兩次,以及江遇指尖溫熱的觸感。
最後盤旋在腦海裡的只有江遇那句“我喜歡你,我要追求你”。
冷靜不了,冷靜不了一點。
他的家世放在整個上流圈子裡那都是頂尖的,自然不乏長得好看精緻的男男女女向他示愛,以前更有甚者直接往他床上送人。
但鬱若然每次只覺得厭煩,搞不明白這些人有時間為什麼不去工作,非要談些情情愛愛,對於爬床的,更是直接讓保鏢扔了出去,那人家裡的公司也沒了跟未來金融合作的機會。
自那以後,也就再也沒有人敢向他表白示愛,江遇是第一個。
而且是能將他心擾亂的第一個。
江遇擦著手上的水走到客廳對上鬱若然眼底的犀利,腳步頓了頓,看似不慌,實則腦袋很慌的回想,自己剛才有沒有哪裡做錯的。
想了幾遍還是沒想出來,江遇弱弱地在他身邊坐下,狗狗眼睜得圓溜溜的,眉心向上聳著,“四爺,怎麼了?有誰惹你不高興了嗎?”
“沒有。”鬱若然覺得自己剛才的想法實在荒謬,就算江遇能擾亂他的心,他也不會答應他的追求的。
為了讓江遇早點斷掉這個想法,安安分分的做一個生活助理,鬱若然冷漠地起身回屋,“時間不早了,明天還得去公司,客房只有一間就在我房間隔壁,房間裡自帶淋浴間,乾淨的換洗衣物也都有,早點洗洗睡吧。”
江遇:?????還說沒事,他剛坐下還沒說說話,那麼大一個老婆怎麼就溜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