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他往下走。
「不用了,我自己走,醫生也說了,適當的走動對傷口恢復有助益,血路才能暢通。」丁亮穎連忙阻止。事實上,她傷口是不怎麼痛了,會走這麼慢實在是不想離他太近。
他長得太俊,身上的陽剛氣味太濃,男性魅力太夠,她真的很擔心,她好怕自己抗拒下了這股致命的吸引力。
闕嘉倫看著她慢慢的走到身邊,也看到她眸中的戒備之光,他忍俊不住的揚起嘴角一笑,「害怕到我的地盤後,我會吃了你?」
她討厭他那洞悉一切的深邃黑眸,「我才不怕,天天都讓你摸遍了也沒有怎麼樣,我怕什麼?」
他挑眉,「聽起來--怎麼好像在抱怨?」
她粉臉一紅,「胡--胡--胡說……」
「口吃?那就真的是在抱怨了。」
「不是的不是的,闕嘉倫……我……我跟你說--」她愈急愈說不出話來。
「好,你說。」
他雙手環胸的靠在身後的白色牆面,微側著俊臉凝睇著她,那眸中的專注與笑意讓她腦袋又呈現一片空白,她居然不知要說什麼了。
「呃--我的房間在哪裡?」這是她惟一想得到的話,而她也很擔心,自己是不是快變花痴了?
他迷人一笑,他很清楚自己的魅力,也很清楚這對她的影響力,他擁著她的纖腰往前走、刻意的放慢步伐,就這一點,她便不得不承認他雖然霸道但也有溫柔的一面。
闕嘉倫開啟一間灑了一片金黃色陽光的臥室,裡面以淡粉色系裝潢,走時尚流行風格,簡潔、溫馨、質感兼備,是一間一走進來就讓人感到舒服的臥室,而且
丁亮穎眼睛倏地一亮,快步的走到櫃子旁,看著上面的魚缸,裡面有五、六條彩虹魚在黃綠不一的水草及水鑽問來回優遊,而就在一旁,竟然擺放她那支許久不見的一元蛇紋鑽筆。「這個怎麼也會在這裡?」
「那是清理火場時發現的,很幸運的它並沒有被燒到,所以前往處理火災事宜的律師直接送回來給我。」他頓了一下,看著她道:「我記得你提過這支筆是在一家石頭賞買的?」
「嗯。」
「住址可以告訴我嗎?」
「嗯,只是你要買珠寶不必跑那麼遠吧?那是在臺北東區的一條巷弄內……」她將大約的位置告訴他,因為她也不知道詳細地址。
闕嘉倫點點頭將地方記下後,拉開衣櫃,裡面有一排排的名牌新衣,下方的內衣格也放著新穎的各式內衣款式,「這些都是依你的Size購買--」
「你怎麼知道我穿--」她話說了一半,就知道自己問了一個蠢問題。
他微微一笑,「另外要告訴你的是,今晚家裡就有客人,那天在晚宴遇到的迪羅傑先生、柯老,都會到家裡用餐,重佑跟立捷也會作陪,基於禮貌,你也得出席。」
「可是--」
「席間,我們說什麼,你聽聽就好,不必插嘴。」
丁亮穎怔愕的瞪著他。那她何必出席?
「另外,七天後,我爺爺奶奶還有一個朋友會過來小住,你是女主人,該招待時你就儘自己責任,不必逞強,王總管也會盡量的輔助你,但你一定要有女主人的樣子,這就是我對你的要求。」
她愈聽愈聽不下去,「闕嘉倫,請你聽清楚,我--沒--有--要--嫁--給--你!」
「你知道這一次光賠償你那些鄰居的補償金就有多少?一戶平均五百萬,那一排老舊房屋總共有二十戶,扣除一名老婆婆不願要這筆補償金外--」
「不願意?那名婆婆是不是住在第一間的回收婆婆?」她想也沒想的就打斷他的話。
「嗯,她自己又搭建一間殘破不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