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組。
“為何少了7人?”
趙子鋒的血瞳裡滿是肅殺之寒,嚇得柏柳趕緊上前回話:“專使恕罪,他們距離此處稍遠,要晚一點才能到。”
“哦?那就等人齊了再說”
柏柳的姿態十分恭敬,而實際上那7人是她故意安排的晚到,聯絡不上神舍衛戍,她也只能用此方法試探這個突然蹦出來的專使。
一刻鐘後,缺席的7人匆匆趕來,一進門就急著上前見禮:“屬下來遲,請專使恕罪!”
柏柳搶先一步呵斥道:“第一次見專使就遲到,實在不成體統!”
趙子鋒看出柏柳的小心思,他冷哼一聲,轉瞬間便從人群中穿過,遲到的7人頃刻便被切斷了手筋。
“噗!”
見同僚手腕上的鮮血直噴,一眾黑麵帶著滿臉驚恐跪了下去。
“專使息怒,念在他們是初犯還請刀下留情。”
趙子鋒臉上沒有絲毫波動,冰冷的讓人膽寒:“彙報最近的情況,之後我有要事宣佈。”
“是是。”
柏柳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第一個站了出來。有了剛才的震懾,她自然不敢有所隱瞞。
趙子鋒冷眼瞧著這些人,內裡有大半都是紫女。他心想神舍衛戍也沒什麼特殊招式,還是錢色交易的老戲碼。
但聽起來卻十分奏效,這些黑麵彙報的內容幾乎涵蓋了大興政、商、軍、民等各個領域。
特別是軍界,這可是趙華斌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銅牆鐵壁”,殊不知此刻在趙子鋒這兒,已然成了斷垣殘壁。
“各位果然都是人才!不想當初的漏網之魚,竟能在大興之內如此的不辭辛勞、敬業擔當。”
“專使您您這是什麼意思?”
趙子鋒一咧嘴忽的散出麒麟威壓,站在後面的幾人一見情況不對就想著跑,結果沒到門口被一道血色光閃斬下了頭顱。
“神舍衛戍殺我大興何止百人,今日就是他還債的時候!”
剩下的十幾個黑麵,臉色猶如死人一般蒼白,柏柳在其中結巴著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趙子鋒斜望著天花板,那表情就如同是從地獄剛爬上來的修羅。
“你沒必要知道!”
兩個小時後,大興國安營的人趕到現場,領頭的小組長名叫天瀾,是小有名氣的青年校官。
“為何不處理現場?怎麼還非得國安的人來嗎?”
十幾個警察在院內站著一個回話的也沒有,甚至連個警戒線都沒拉。
“媽的,問你們話呢,誰是頭兒?”
一名警官謹慎的靠了上來,擺手示意天瀾小聲。
,!
“噓什麼噓?有事說事。”
“官長,我也想處理現場,可座上的那位不讓他說就這麼放著,等國安的來處理。”
“誰不讓啊?”
“您還是自己看吧”
順著警官所指的方向,天瀾看到別墅廳內的沙發上,半躺著個休憩之人。
趙子鋒沒真的睡著,他聽到外面有動靜,於是問道:“外面是國安營的哪位?”
天瀾推開身前的警官,快速走到門前:“詢問別人前,閣下應當先自報家門才是。且不論你是誰,都不能干擾國安辦案!”
趙子鋒不屑的瞥了一眼天瀾:“哼,我之前還在想,為何我大興的銅牆鐵壁會混入這麼多楔子。現在我明白了,原來都是國安營的愚蠢所致!”
“你他媽的放肆!”
天瀾的雙瞳一乍,朝著趙子鋒攻去,然下一秒他就被按進了沙發裡,甚至都沒看清趙子鋒是怎麼出的手。
“莫要想著使用雙轉,你快不過我的手中之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