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縱的民眾,他們身上纏著炸藥無懼死亡,炸的尚古聯軍人心惶惶草木皆兵。
這就使得不少無辜的黎勒人也被尚古聯軍而錯殺。
冥府戰力將尚古聯軍屠殺平民的影像四處傳播,一時間激起了強烈的民憤,原本南十一國中消極怠戰和左右搖擺的小國,此刻也變得義憤填膺了起來。
緊接著,坎星又主動出擊,打了襄軍一個措手不及。
此刻的襄軍主將韋澤正在去伊蘇前沿視察的路上,通合軍委對桑吉曼曼的卸任命令已下,他本想親自去驗證一番,結果剛走了一半,南邊突生一聲隆響。
“怎麼回事兒!電話問一下前沿。”
“是!”
身旁的參謀剛拿起電話,車上的通訊就傳了進來。
“主將,是列軍,列軍衝上來了......”
韋澤有點懵:“來了多少人?”
通訊那頭回道:“陣仗很大,估計不小於兩個軍。他們的攻勢兇猛,完全是自殺式的衝鋒,還有......還有色瞳者!”
“命令主力部隊頂住,我這就回去。”
撂下電話,韋澤跟著下令調轉車頭往回趕。一旁的參謀覺得有些不對頭,小聲的嘀咕道:“敵軍剛剛大敗尚古聯軍,轉過頭就對我們出手,從未見列軍如此主動啊......”
韋澤擰著眉頭:“讓情報部隊打探一下,看看是什麼刺激了列軍。”
“是!屬下這就安排。”
肖經國,清原戰營一期的優秀學員,圖克國防部長肖諾的族弟。畢業後,這位黃刀盞的同期可謂是平步青雲,僅三十二歲就升任了襄軍副將。
“將軍,列軍瘋了,他們身上綁著炸彈自殺式的衝鋒,一師在前面快要扛不住了!”
肖經國眼下也沒有好辦法:“把直屬隊的黃瞳者都調去一線,逐個射殺敵人計程車兵!裝甲大隊在後面掩護......”
“將軍,直屬隊成小組行動,把黃瞳者抽調出來,豈不是讓各位組長為難。您看,我們是不是......給列軍打個對對胡?”
肖經國一時沒反應過來參謀長的提議,臉上露出些許怒色:“什麼對對胡?你以為是在牌桌上打麻將?”
“將軍,我一線的黃瞳者情報員發現列軍的衝鋒部隊裡,那些綁著炸彈自殺式衝鋒的死士,都是被混瞳者操縱了的老弱病殘。”
肖經國一愣:“能確定嗎?”
“據我們的黃瞳者偵查員反應,他多次在列軍陣列內感知到了混瞳者的魄能力場,肯定錯不了!”
“你是說,讓我也這麼幹!?”肖經國還算冷靜,他擺手回道:“不行,不行,韋澤主將愛兵如子,要知道我們這麼幹,還不扒了咱倆的皮?”
參謀長抽出香菸給肖經國遞上:“將軍,於你我而言只要在指揮層面上動動手指,自然有人去辦!”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還不都是咱們襄軍計程車兵!誰去辦還不都一樣!”
“將軍,我說的是安督部的人......”
肖經國回道:“那些丹山戰力搞個暗殺什麼的還行,作戰他們行麼!?”
參謀長的表情頗具深意:“您不是早就看安督部不爽了嗎?咱們正好打壓打壓他們的銳氣。”
肖經國一樂,湊到參謀長一側小聲說道:“你親自去辦,一定要做實了。”
“您放心,我一定辦好。”
參謀長鬼頭的很,他向通合軍委彙報說一線士兵軍紀鬆懈,且被列軍打的有些怯戰,急需安督部到一線督戰。
戰事緊迫又是職責所繫,丹山戰力不想去但又不能明著抗衡軍委的指派,只得上了一線戰場。
到了前沿陣地,這些丹山的督軍們還口號喊的震天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