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
鄒止淵嘴巴露出笑容,對後面二人說道:“兩位小友,我們運氣真好,不僅沒遇到嚴世藩的人,還遇到一個意想不到的朋友!”
隨後,鄒止淵推開破廟的大門,只見火盆前一個男子喝得醉醺醺的在和另外一個男子比劃著什麼。他抬頭看到進門的鄒止淵,扯著另外一人衣領搖了起來,說道:“你還說你的酒沒問題,我都出現幻覺啦!”
那被抓衣領的男子朝著門口三人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又對著抓他領子的男子說道:“什麼幻覺啊?”
那人指了指門口,說道:“我看見門口進來了三個人,還有一個他孃的,長得和衡山那傻子一模一樣!”
被抓衣領那人說道:“門口本來就進來了三個人啊!”
那喝醉的人指了指那人說道:“你就騙我,傻子怎麼會在這裡啊?他現在在北京救怪物呢!”
“我說酒鬼,我倒想問問你,你怎麼會在這裡?”鄒止淵問道。
“什麼?你叫我酒鬼,你誰啊?我這名號旁人可不許叫,你,怎麼長得好像傻子啊!哈哈哈!”那人搖晃著身軀朝鄒止淵走了過來。
“鄒先生,這位就是你朋友?”端木初雪在一旁問道。
“哎呀,小娘子,你好啊,你好白啊,比汪丫頭還好看,你叫什麼啊?”那醉酒男子又跑來和端木初雪說話。
鄒止淵推了推那醉酒男子,喊道:“歐陽帆!”
“你...認識我?”歐陽帆問道。
“你怎麼喝成這樣?”鄒止淵問道。
一直坐在火盆邊上那男子開口道:“他喝了半斤我釀的高粱酒,然後就這樣了!”
鄒止淵抱拳道:“敢問兄臺大名!”
那人拿著稻草在地上劃來劃去,笑了笑,說道:“賤名,不足掛齒!”
蘇哲也朝那人拱了拱手,說道:“我們三人趕路,恰巧這位姑娘身體有所不適,需要在此借宿一宿,不知道可否。”
那人哈哈大笑道:“這破廟又不是我,你要借宿,得和它說!”說完指了指臺子上那座神像。
歐陽帆依舊抓著鄒止淵說道:“你要借宿你和他說管什麼用?你和我說啊,我同意啊!我們三聖堂客房三千,三千啊!有的地方住!”
鄒止淵看了看歐陽帆,說道:“歐陽帆,你醉了!”
歐陽帆回覆道:“我沒醉,你看我還能走路,哎呀,你怎麼變成三個傻子了啊?到底哪個是你啊?你怎麼來我們三聖堂了啊?”
蘇哲指了指歐陽帆,問道:“這位就是姜公子提起的歐陽帆?怎麼醉成這樣啊?”
鄒止淵點了點頭,說道:“肯定又是和人斗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