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章笑峰,拍了拍腦袋還在自言自語:“這姜曉峰是哪位師兄弟來著?是北宗的?南宗的?”
章笑峰帶著蘇哲和端木初雪進了內室,見到了吳震峰,吳震峰因為漢口受傷被劉一峰又帶回來了江嶽派,現在傷勢好了一大半,見到蘇哲和端木初雪從江南而來,關切問道江南發生的事情。
吳震峰靜靜聽完了蘇哲和端木初雪一人一句的講述,半晌回不過神,一旁的章笑峰聽得楊顯峰被害後更是忍不住擦拭了好幾次眼淚。這時一旁的劉一峰反而首先說話:“吳師兄,你看我要不要先把南宗的陳師弟和黃伯叫來?”
吳震峰經過劉一峰這麼一說,立刻點點頭,說道:“理應如此,你趕快去吧!”
幾人又在內室閒聊了幾句,主要是關於一些細節之事,也沒過多久,陳仇峰就帶著黃伯推門而入,後面還跟著跑過來的龍清峰,吳震峰道:“龍師弟,你過來有事嗎?”
龍青峰看了一眼,這群人齊刷刷的都在內室裡,指著幾人說道:“我是看他們面生,闖進了門派,就跟過來。”
吳震峰掃了一眼,說道:“這不都是自家師兄弟帶過來的人嗎?這裡沒事,你繼續去門口吧!”
龍青峰哦了一聲,搖頭晃腦地走開了。
陳仇峰見了蘇哲抱拳說道:“這位是蘇公子吧?請問我師姐她還好嗎?”
蘇哲立即抱拳還禮,說道:“這位少俠,你說的是汪海峰吧?她和她師弟姜曉峰一起去了北京,說是調查他們大師兄的下落,姜曉峰臨走之時要我把這封信交給黃伯來驗證,看是否能看出端倪。”
陳仇峰邊上的老者也不客氣,一瘸一拐地走了過來就拿起那封信,先是聞了聞信封,又抽開信紙看了看,思考片刻後,彷佛是下了決定,說道:“老朽可能要去一趟北京。”
陳仇峰問道:“黃伯可是看出了什麼端倪?”
黃伯說道:“這墨水沒有什麼特別的,信封也沒有,但是看材質確實是北京那邊常用的紙張,但是這信紙卻不一樣了,你仔細看,這紙是從一個本子上撕下來的。”
眾人朝著黃伯指得地方看去,雖然不是很明顯,但是仍然看能出確實如黃伯所說,紙張左側像是被裁開的,和右邊筆直的邊緣稍微不同,蘇哲疑惑道:“那從本子上撕下來的意味著什麼呢?”
黃伯看向蘇哲,緩緩說道:“京城用這個大小訊號本子的只有錦衣衛的無常簿!”
此言一出,眾人大驚失色,聯想起之前鄒止淵說過錦衣衛在大敞坪抓人,都覺得此事事關重大,吳震峰說道:“這麼說,汪師妹和姜師弟可能會有危險?”
黃伯點了點,說道:“所以老朽才不得不親自去一趟北京。”
蘇哲連忙道:“我和雪兒陪您同去。”
吳震峰、陳仇峰、章笑峰也同時答話,說道:“我也同去!”
黃伯掃了一眼幾人,說道:“吳小子你留下,這邊門派一大攤子事,再說你有傷在身。陳小子你也留下,你這破功夫去了也給人添堵,就勞煩章小子陪老朽走一趟了?”
章笑峰點了點頭,說道:“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