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自己行為的反思,也像是對敵人的怒吼,但是這些都不重要了。
日向太郎的身體軟軟地倒在了地上。他的眼神空洞而又平靜,彷彿所有的痛苦和悔恨都已隨著鮮血流出。空地裡瀰漫著濃烈的死亡氣息,而他的靈魂也在這一刻得到了救贖。
饒是俞大猷這種身經百戰的戰士,也不由得為之一動,說道:“他臨死前終究是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只是那些被他傷害過的百姓不會隨著他的自盡而復生。”俞大猷等人都是一身傷痛,結束了戰鬥也是一癱,坐在地上,便不願起身。
李寒衣這時說道:“那小子呢?他引開那大胖子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汪海峰這時著急道:“我得去找我師弟!”說完,就朝著姜曉峰離開的方向疾馳而去。
話說另外一邊,鄭狼仔和貪婪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爭鬥。他們彼此怒視著,眼中燃燒著怒火,彷彿要將對方燒成灰燼。
鄭狼仔身形矯健,肌肉緊繃,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力量和敏捷。他的刀法猶如暴風驟雨般兇猛,每一刀都帶著破風之聲,讓人感受到他的強大。
貪婪使則渾身散發著貪婪的氣息,他的眼睛裡閃爍著對權力和財富的渴望。他的招式陰險狡詐,每一次出手都暗藏殺機,讓人不得不小心應對。
他們的戰鬥激烈異常,拳來刀往,互不相讓。一時間,場上塵土飛揚,雙方都使出了渾身解數,卻依然難分勝負。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體力漸漸消耗。他們都知道,自己的對手可不是能輕易在百招以內可以戰勝的。
鄒止淵對著端木初雪喊道:“你可以上去幫鄭鏢師了,對方已經疲憊,你們二人可以合力拿下。”
那和尚卻笑眯眯地說道:“你的對手是我,你還有心思去管他們?先吃我一仗!”
鄒止淵無法分心太久,畢竟這和尚武功不弱,手裡的劍招一轉,乃是一招衡山劍法回峰落雁。
那和尚退了一步,驚呼:“好你個劍法,剛才還是那什麼松樹劍法,怎地就換成了衡山劍法?”
鄒止淵笑道:“這叫兵不厭詐!”
便在此時,遠處兩人朝著這邊走來,一個身形巨大的胖子邊上站著一個英氣勃勃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