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紅道：&ldo;那個時候你夢到了什麼?&rdo;

王氏搖頭道：&ldo;我記不清了。&rdo;

付臻紅又問：&ldo;是什麼時候記不清的?是當時醒來之後，還是隨著時間推移之後?&rdo;

王氏沒有回答，她垂下眼簾，抿著唇，似在思索著什麼。

武松見狀，提醒了王氏一句：&ldo;不要說謊。&rdo;

王氏聞言，抬眸看了武松一眼，隨即又把目光轉向了付臻紅：&ldo;是在隨著時間推移之後。&rdo;

她說著，伸出手撫上了自己的額頭：&ldo;從古墓出來之後，我有時候就會有一種自己好似已經不是已經的感覺。&rdo;

&ldo;我會突然不記得自己在做什麼，就像是失去了一小段記憶一般。無論我如何回憶，都回憶不起來發生了什麼。甚至有時還會有一種，彷彿記憶空白的那一段時間裡，所做之事並不是我自己做的，而是源於另一個人。&rdo;

一口氣說完之後，王氏揉著自己那開始有些發脹的太陽穴。

付臻紅站起身，走到了王氏面前。

王氏看著付臻紅，說道：&ldo;我並沒有說謊。&rdo;

付臻紅自上而下的俯瞰著王氏：&ldo;所以你外衫下的紅衣，是你口中的另一個人所穿?&rdo;

付臻紅這句話讓王氏瞬間一驚，她有些錯愕的站起身：&ldo;我?紅衣?&rdo;

付臻紅挑了挑眉。

王氏立刻驚呼：&ldo;什麼紅衣!我怎麼可能會在這種情況下穿紅衣。&rdo;說著，她猛地低頭，抓著自己的外衫往外一扯。

待看清楚裡面那顏色顯眼的艷麗紅衣後，王氏臉色一白，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往後退了兩步，最後跌坐在了地上。

她搖著頭，斷斷續續的唸叨著：&ldo;不可能……不可能會是這樣……我不會……不會的……&rdo;

付臻紅打斷了王氏的呢喃，直接問：&ldo;所以我說對了嗎?&rdo;

王氏點了點頭，神色有些恍然。

武植走了過來，他站在付臻紅的身邊，問了一句：&ldo;是在一開始為王氏整理髮絲的時候發現的?&rdo;

付臻紅嗯了一聲，給了武植肯定的回答。

武植並不意外。

那個時候，他就注意到他這夫郎的目光有在王氏的衣領處停留了片刻，這並不正常。

現在想來，潘金蓮果然是在那個時候，就隱約看到了裡面的紅衣邊角，然後迅速判斷出了王氏的不對勁。

在潘金蓮的視角里，王氏的傷心不作假，然而卻在女兒下葬的這一晚，內裡穿著紅衣祭奠女兒，這太矛盾了，明視訊記憶體有諸多疑點。

按照王氏的這番說辭來看，有點像是因為某種因素，而被短暫的控制了思維。又有點像是精神分割成了兩種狀態，衍生出了另一個擁有獨立思維的個體。

前者是受外界影響，可能是因為毒氣，也可能是因為藥物或者其他。

至於後者，更可能是自我分裂出來的。這種情況，武植曾經在靈魂狀態跟著那位神醫的時候遇到過。

思及此，武植將視線移向王氏。他回憶著王氏方才說得那一番話，又想到自己從王氏之女身上所聞到的香味，於是問到：&ldo;你女兒可是從古墓裡接觸到了某種特殊的香味?&rdo;

話落之後，似乎覺得這麼問還不夠具體，武植又改口道：&ldo;或者說，你的女兒可曾從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