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植又道:&ldo;若我現在去買的話,燒餅攤就沒人守,這些燒餅浪費了就……&rdo;
付臻紅說道:&ldo;我看著。&rdo;
武植驚訝的看向付臻紅:&ldo;你……我……我沒聽錯吧……&rdo;
付臻紅很淡然的說道:&ldo;沒聽錯,我說我來守著。&rdo;
在確認眼前這個男子是說真得之後,武植這下是真得驚訝了。雖說他說那句話確實是有著這個意思,但他沒想到潘金蓮會主動提出來。
付臻紅見狀,反問了一句:&ldo;還有什麼問題嗎?&rdo;
武植嘴唇翕動:&ldo;沒……沒了。&rdo;
&ldo;嗯。&rdo;付臻紅站起身,示意道:&ldo;你把這燒餅攤推出去,再搬一個凳子。&rdo;
&ldo;好。&rdo;武植應道,然後先是給付臻紅講了一個燒餅要收多少文,又給他示範了一下如何用鑷子將燒餅裝油紙袋。
做完這些後,武植才將燒餅攤推了出去,接著又搬出去一個木凳。走之前,他還特意說了一句:&ldo;我會儘快買完回來。&rdo;
…………
燒餅攤就擺在屋子正前方的街道上。
付臻紅坐在武植端出來的凳子上,垂著眼眸看著手裡的書。他整個人很安靜,通身都透出一種淡然的氣質。
這個時間點,人還不是很多。
但幾乎街道上的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了付臻紅的身上。
一是因為付臻紅本身的容貌太過惹眼,二是因為他的身份以及這與眾不同的畫風。
後者並非是指畫面顯得詭異,而是在旁人看來,拋開其他不談,只單單看潘金蓮眼下所給人的那種感覺,會讓人產生一種他本該是官家養尊處優的公子,該是清雅高貴的。
而不僅是這些人,從錦繡閣選好秀徽服,慢吞吞走出來的謝翎戈,在看到不遠處的付臻紅之後,也有同樣的感覺。
這樣的潘金蓮,一點也不像是曾做著伺候主子活計的下人。
更奇妙的是,對方明明是非常昳麗又妖冶的長相,靜靜看書的模樣卻又意外的沉然,垂下來的眉眼沉澱出來了一種清雅的芳華。
就像是一副畫。
身在煙火氣息的街道中,卻又脫離喧囂、隨性自然,不矯情作態。
讓人覺得,無論他面前的是燒餅攤,還是文墨壁畫,都沒有任何區別。
謝翎戈看著不遠處的男子,對身旁的周煜說道:&ldo;你說,我們跟他是不是挺有緣的?&rdo;
周煜看了他一眼,語氣淡淡的說了句:&ldo;難道不是你特意往這邊走的嗎?&rdo;
被周煜揭穿,謝翎戈笑了笑,直言道:&ldo;我難得對一個人產生好奇,總歸是想多見見的。&rdo;
說完,謝翎戈便邁開腳步,朝著被眾人注視的視線中心走過去。
謝翎戈是第一個走到燒餅攤前的人。
雖然在一旁看著付臻紅的那些人,因為各種原因心裡都想去,但最後都沒有付之行動。
所以謝翎戈,也是唯一個走過去的人。
他走到燒餅攤位前,看向半垂著眼眸,正看著手中之書的男子,說道:&ldo;我買燒餅。&rdo;
付臻紅聽到聲音,將目光從書上移開,抬眸問道:&ldo;買幾個?&rdo;
付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