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結穴之地,如果這條青龍被鎮殺,這裡成為怨氣最濃厚之地當無疑問。”
“廟道會的那些狗東西可真不是玩意。”沙班開口道。
姜石頭面露譏諷之色的道:“你們祆教的前輩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沙班怒容滿面的道:“你放屁。羅、布泊原來可是綠色明珠,現在是死亡之海,詛咒之地,這一切的變化,全是最近幾十年發生的。難道這還能怨到了我們祆教的前輩身上?”
“羅、布泊真的是最近幾十年開始出現變化的嗎?只不過是最近幾十年的變化最劇烈,速度加快罷了?不管是溫水煮青蛙,還是烈油烹龍,後果都是一樣的。”姜石頭冷笑道。
“不可能,這裡是我們祆教祖輩生存之地,我們不可能破壞這裡的環境。”沙班憤怒的道。
韓孔雀開口道:“這是不爭的事實,原來的鎖龍大陣,肯定是你們祆教佈置的,要不然也不可能用你們祆教的聖物作為陣眼,鎮壓這條青龍。”
“這一點我承認,就比如黃河之上的鎖龍大陣,如果真的對黃河有害,黃河怎麼可能存在那麼多年?”沙班不服的道。
“怎麼就對黃河沒有害了?九十年代,黃河一度斷流,那就是對這條龍脈的損害,如果沒有一點損害,黃河龍王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怨氣?”姜石頭道。
看到沙班越來越憤怒,他已經到了狂化的邊緣,馬繼芳不想先前起衝突,所以開口道:“黃河水龍的損害,恐怕是發現了黃河鬼棺之後的事情。”
韓孔雀也不想此時他們出現內槓,所以開口道:“應該是這樣,原來的黃河水龍雖然受到了一定損害,不過,那樣的損害,還不至於讓黃河斷流,而且時間也不對,九十年代後期的黃河斷流,肯定是有人大量抽取黃河水龍之氣造成的,就跟現在的情況一樣。”
看著面現得色的沙班,韓孔雀繼續開口道:“佈置鎖龍大陣需要付出的代價很大,先不說其他,只是這座棺槨,被放在這裡幾千年,就不是誰都捨得的。
所以,能夠付出這麼巨大的代價,自然是想要獲得更多的好處,所以,你們祆教的前輩,也肯定是利用這條青龍,獲得了極大的好處,要不然他們也不可能花費巨大的代價,鎖住一條青龍。”
“這一切因果,最終還是要落在廟道會的身上,是他們在扼殺這條青龍,破壞了這無數人的生養之地。”沙班看著風沙遍地的羅、布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韓孔雀冷笑的看了一眼周圍的環境,開口道:“之前的廟道會不能說繁榮昌盛,也算是氣運長存,可現在呢?只剩下了小貓兩三隻,而你們祆教,只是因為沒有把事情做絕,所以才殘留了一點氣運,苟延殘喘到了現在。”
“說你們沒有責任,那麼因果怎麼可能落在你們身上?你們祆教現在的氣運,就是最好的證明。”姜石頭也開始落井下石。
韓孔雀看了一眼沙班,又看向馬繼芳道:“不管你們是什麼想法,想要重新得到這條祖龍的護佑,讓自己的教派增強氣運,都不是那麼簡單的。”
這裡的這些人,有祆教徒,有回、教徒,而姜石頭則是匠門的,消失的胡家父子,則是廟道會餘孽。
而這羅、布泊,原來兒科是祆教和回、教的大本營,現在沒落了,說他們沒想法,恐怕連地上的沙子都不會相信。
到了這個時候,韓孔雀清楚的認識到,這些傢伙,恐怕並不是單純的衝著這裡的珍寶而來的,可能尋寶只是他們的副產品,解封鎖龍大陣,獲得青龍的氣運加身,才是他們的真實目的。
氣運之說虛無縹緲,但是卻是已經被證實確實是存在的,比如說一些人好運的逆天,好運的讓人嫉妒。
放大到了國家民族宗教,坐看歷史,你會發現,能夠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