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也無法預估這種治療的成功率。但如果你們請到的人能夠一直保持這種效果的話,痊癒的可能會達到五成以上。不知方不方便告訴我是哪位專家想出了醫治蔣太太的方法?”
蔣青和和女兒對視一眼,歉意的對專家說道:“我答應了對方要保密,不能說出她的身份,很抱歉。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她用的是中醫療法,是把脈後用針灸治療的。”
“針灸?”專家若有所思的看了眼病例,沉默片刻後釋然道,“術業有專攻,我是研究西醫的,這方面幫不上你們了。不過聽說中醫的針灸非常神奇,如果是醫術精湛的老中醫,起到這種治療效果還真不奇怪,怪不得你們急匆匆的辦理了轉院手續。希望蔣太太能早日痊癒,你們作為病人的家屬,也要好好保重身體,不要等病人身體好了,你們卻累倒了。”
蔣家在B市還是有一定分量的,所以醫院的醫生對他也很客氣,聽聞他們要轉院去其他地方治療並沒有表現出不滿。事實上蔣太太繼續留在這裡痊癒的機會只有兩成,這時候轉院對他們醫院來說算得上是好事了。
蔣青和臉上露出些許笑意,“借您吉言,這兩天多謝醫生的照顧。”
“這是我應該做的,好了,我不打擾你們休息。今晚是我值班,有事叫我。”專家笑著對他們點點頭便離開了病房,他對中醫懂的很少,所以得知是用針灸治療之後就沒那麼大好奇心了,不過還是決定暗中打探一下他們要轉去哪家醫院。
專家離開,蔣妍讓護工也先回去休息了,房內只剩下蔣家一家三口。蔣青和慢慢坐到病床邊看著妻子嘆了口氣,“醫生說的抗藥性,可能就是毛小姐說的沒有求生意志,唉。”
蔣妍看到爸爸落寞的表情,心裡難受,走過去勸道:“爸,我媽只是一時被刺激到了,掛念這麼多年的事突然解決了,心裡那根弦也崩了。不過,”她停頓了一下,蹲下握住蔣青和的手,臉上滿是堅定,“我相信媽一定會醒過來了,爸,我有預感,咱們蔣家要轉運了!封承影和毛天琪就是讓我們轉運的貴人,他們幫忙破了哥哥的案子,還弄垮了我們的死對頭閆家,現在毛天琪說能治好媽媽,我相信她,她在療養院可是治好了不少人了!爸,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蔣青和出了會兒神,最近發生的事情一幕幕的出現在腦海中,不得不承認是封承影和毛天琪讓他們蔣家陰差陽錯的除去了對手。閆家傾倒就像一塊大肥肉,業內不知多少人盯著想要分一杯羹,他們蔣家和閆家有仇,自然出力最多,下得手也狠,搶到了不少資源。單憑這個,蔣氏就能上升一個臺階,這份恩情得記,且蔣太太的身體也只能死馬當成活馬醫,除了毛天琪沒人敢打包票了。
蔣青和又嘆了口氣,摸了摸蔣妍的頭髮,有些愧疚,“這些年,苦了你了。要不是你哥突然出事,你也不會放棄婚約,獨自扛起家裡的責任,爸媽白髮人送黑髮人遭受的打擊太大,這幾年沒幫上你什麼忙,還拖累了你的婚事,唉,到底是連累你了。”
“爸,你看你又說這些,咱們不是一家人嗎,說什麼兩家話?”蔣妍不高興的回了一句,不能共患難的未婚夫要來幹什麼,她當年放棄婚約放棄的心甘情願,而且為自己家裡做事她一點都不覺得有負擔。
蔣青和露出慈愛的笑容,為女兒的懂事欣慰,“你媽媽突然昏迷,我也沒法冷靜下來想事情。不過今天見到他們,我倒是覺得你應該用心結交。封承影就不用說了,如果能成為朋友,即使只是普通朋友,讓他不會對付蔣家也算是個大收穫。而那個毛天琪,小小年紀,談吐大方,看得出還有一身本事,更重要的是她心善,如果能成為她的朋友,將來的好處必然不少。當然,只有付出真感情才能交到真正的朋友,該怎麼做你自己考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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