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文氣震動一瞬,將那些垃圾情報都撕的粉碎。
“說起來,阿琮你不覺得……”
諸葛斐單手託著下巴,另一隻手輕輕繞著自己的長髮,盯著諸葛琮的眼睛瞧,笑嘻嘻地說道:
“你不覺得,大漢的下一代全部都很垃圾嗎?一個憨了吧唧、讀書讀傻了的十七歲皇長子,一個嘰嘰歪歪的、只會喊口號的十六歲皇長女……”
“你當真捨得把這千里江山交給這群廢物嗎?”
其實他們都還好,至少不應該被當作“廢物”批評。
比起大漢歷史上某些抽象派皇室子弟(此處提名傳奇被踹王劉賀,傳奇造反王劉胥、劉延壽,傳奇戀母王劉寶……等等一大群人),這兄妹兩個只能說是太令人省心了。
再不濟……也總比劉禪要稍微好一些……吧?
諸葛琮平靜地看著諸葛斐,問道:“那不然呢?”
諸葛斐想要抬手去揉他的腦袋,被他輕輕巧巧地避了過去,只能遺憾地收回了手。
“你為何不想自己去做天子呢?分明你才會是……”
諸葛琮用文氣將他剩下的話都堵了回去。
“我不想再聽到任何類似的話。”他皺著眉頭,眯著眼睛警告眼前人。
“你明知道,若我為天子,我定然會……”
“等等,你又做了什麼手腳?”
諸葛琮眼神忽而帶上了殺氣,總是表情淡淡的臉陡然銳利起來,陰沉沉地看著諸葛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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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斐抬起雙手,遺憾地嘆了口氣。
“只是一點兒簡單的心理暗示而已……大兄我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哎,阿琮,你為什麼總是這樣敏銳……翅膀硬了,也不聽大兄的話了,大兄真的好難過啊。”
諸葛琮不想再聽他胡說八道,乾脆加大了文氣輸出,將這廝的嘴堵得嚴嚴實實。
呵,還是禁制下得太輕……早知道就讓他做個啞巴好了!
諸葛斐可憐巴巴地眨了眨眼睛,見諸葛琮絲毫沒有憐憫他的意思,便只能癟著嘴將茶具收拾好,轉身出門去了。
印章評價道:【辣手催花……不愧是你,狡詐殘忍心黑手狠兇殘恐怖諸葛琮。】
諸葛琮:【……閉嘴,你也想被禁言嗎?】
印章嘟嘟囔囔抱怨:【你怎麼禁言我嘛,我告訴你,就算是那誰都禁言不了我,就你還……】
諸葛琮挑眉,笑道:【你還是第一次說漏嘴。說吧,‘那誰’是哪位高人?】
印章在他腰間晃了兩下,故作矜持道:【哼哼,求我啊!求我我就告訴你!】
它美滋滋地說道:【先叫兩聲‘小白好哥哥’,聲音要甜一點兒……再說一句‘好哥哥,我諸葛阿琮承認你才是最重要的那個……’】
諸葛琮抽出另一本話本子,默默開始翻頁。
【哎!別這樣嘛!】
印章急了,忙改口道:【不讓你說剩下的了,就叫我兩聲‘好哥哥’……一聲!一聲行了吧?!】
諸葛琮信手翻了一頁書。
印章卑微地用自己的麒麟腦袋磨著他的腰:【求求你嘛,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一直陪著你嗎……我可是個會說話的印章哎,天底下獨一份兒的!你不好奇我的工作原理嗎?】
【只要你叫我一聲好哥哥,我把所有事都告訴你……諸葛琮~】
諸葛琮又翻了一頁書:【閉嘴。我是狡詐殘忍心黑手狠兇殘恐怖諸葛琮,從不會心慈手軟。】
印章恍然大悟,控訴道:【你記仇!諸葛琮!你竟然記仇!】
諸葛琮輕輕哼了一聲。
記仇只是很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