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的一塊心病!但卻一直因為朕羽翼未豐,時機未到,而不曾妄動。若北延國有意散播謠言,而朕又急於除去寧王的話,那朕不管信不信寧王勾結了北延國,都會藉此時機除去寧王!”
傅秦翊桃花眸一轉:“先是以勾結敵國的流言,將寧王陷入眾叛親離之境,再利用陛下欲除去寧王之心,逼迫寧王造反!引起天鳳國內亂,除去寧王這個障礙,再乘虛而入出兵天鳳國,佔了洛祗江一帶!此招不可不謂精算於人心,精算於局勢!”
“只是,朕還有些事想不明白!”鳳輕歌目露疑惑,遲疑開口。“若方才的一切推斷都是正確的,可天鳳國北境金谷地勢圖,明明只有出戰的主將才有!寧王怎會如此輕易地任北延國的奸細得到?而且,關山口一役,寧王與梁國率兵圍攻北延國軍。明明有機會完勝,寧王卻為何在明知道流言中傳他勾結北延國的情況下,突然撤兵,令北延國軍有機會撤離的?寧王卻也未辯駁分絲分毫?”
聞言傅秦翊一手撐著下巴,桃花眸微凝:“這的確令人想不通!”
鳳輕歌忽想到什麼道:“伱有沒有覺得,還有一點也很奇怪?”
傅秦翊桃花眸中閃過一絲波光:“陛下是說,北延國軍突然下令從梁國繞到關山口搶佔洛祗江?”
鳳輕歌點頭:“梁國雖有意與天鳳國結盟,但也並未真正開始與天鳳國結盟與北延國為敵。而北延國侵入梁國,從梁國繞道卻是挑釁了梁國。將梁國拉入進戰局,又樹立了一個對手國!此舉,很不明智!”
傅秦翊桃花眸輕挑,睨向鳳輕歌:“陛下決意如何?”
聞言鳳輕歌忍不住揉了揉額角,嘆道:“這件事還真有些頭疼!一切都未浮出水面,想不明白的又太多!總而言之,先將流言之事壓下來,靜觀其變吧!”
“陛下這額頭恐怕都要被揉碎了!”傅秦翊桃花眸中閃過一絲戲謔。忽嘴角一挑,嘴角帶了絲邪魅,“秦翊擅長按摩之術,技術很好的!要不要秦翊幫陛下揉揉?”說著便探出手去。
鳳輕歌瞪著傅秦翊那隻手向自己探來的手,身子不由向後去:“伱爪子拿開!”
傅秦翊看了看自己的手,透著邪氣的俊容上滿是傷心:“秦翊好心為陛下解解疲勞,陛下怎麼能說這是爪子呢?!”說著嘴角邪邪一揚,直接朝風輕歌額角,按去。
風輕歌下意識的跳起身子。腳底一溜就開始跑,還未跑開便被一隻手直接抓了回來從身後摟住。
“呵呵呵~癢!別!哎呦!”手碰到風輕歌的腰間,風輕歌不由身子一縮,“咯咯”地笑了出來。
見風輕歌如此反應,傅秦翊眼底掠過一絲光芒,嘴角邪肆一揚,雙手索性朝她的怕癢的地方撓去:“秦翊為陛下按摩,陛下怎麼能會癢呢~”
“傅……呵呵呵~傅秦翊……哎呦,伱放肆!”風輕歌似笑似惱,臉都有些笑抽筋了。心上一惱,不甘心地被這樣欺負,手一伸向傅秦翊的腰間撓去,明明是撓的,卻恨得牙癢癢地直接用手掐!
“陛下!樓二公子……”溫婉的聲音驀地停滯。
風輕歌聽到聲音,回過頭便見一旁面露驚訝的紫蘇,和不遠處看著她,面容淡淡的樓君煜,臉上的笑一僵。回過眸,看著自己雙手掐著傅秦翊的腰間,而傅秦翊雙手摟住她的下顎,兩人之間的距離僅僅只有一寸,不由鬆開手來。
傅秦翊看著樓君煜,挑了挑眉,手仍然摟著鳳輕歌的腋下,嘴角挑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
樓君煜掃了一眼擱在鳳輕歌腋下的雙手,漸深的眸子裡掠過一絲清冷的光芒。深黑如墨的眸子對向鳳輕歌,又恢復了清淡:“三月了,泊羅湖那邊的林子裡開了杏花,陛下要去看嗎?”
鳳輕歌正欲開口,感覺到傅秦翊仍擱在她腋下的手,不由掙了開來,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