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覺得特別難過。看著左右伺候的奴子,他並不想向他們發洩什麼,倒想有個人,能聽聽他心裡的苦楚。
他抓了阿則,要他坐下,命令道:“陪我……喝酒。”
阿則惶恐,對他的話,卻不敢不聽。
“你說……我是不是特別失敗?”他醉醺醺地問。
阿則一聽這話,立時鼻頭酸澀。他覺得他家世子,實在是太可憐了!
他勐地給自己灌了一杯酒,壯了膽子道:“世子,您何苦為了一個女人,如此折磨自己?”
“呵呵,你懂什麼?”李霽發笑,又是一杯酒下肚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