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結婚的日子定在十月一日,王曉冰希望每年都能記住並慶祝它。
結婚照是在一家老字號照像館拍的,雖是老店,但裝置卻很新,婚紗的樣式也很時尚。
在夢中我常常夢見自己穿婚紗的樣子,真正穿在身上,感覺還真的很不一樣,鏡中的我令自己都陶醉了。只是這樣的暴露胸部,自己還很不適應。
攝影師的經驗很豐富,短短几句話,就活躍了氣氛,使拍攝輕鬆愉快起來。
九月三十日,爸爸媽媽乘飛機來了。
爸媽對我們的新房十分滿意,看著我們燙金的結婚證書,他們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媽媽還帶來了哥哥的祝福,由於不能回國,哥哥送給了我們兩仟美元紅包。
十月一日,北京天安門廣場舉行了慶祝活動,只是沒有舉行閱兵式。
中午十二點,我們在離住所不遠的酒店舉行了婚禮。
沒有邀請更多的人,只邀請了公公及爸媽的一些老戰友和王曉冰的部隊領導和同事參加,大家說的最多的一句話是:“郎才女貌,天配良緣。”
回到新居後,曉冰就醉倒了,可他的同事依然不饒他,一起嚷著要好好地鬧鬧洞房,我原想部隊的人應該很文明,沒有想到的是,這些平日缺少異性的特殊人群,對鬧洞房有著非同一般的熱情,這一晚可把我們折騰苦了,時常讓我害羞得臉紅到了耳根。
看著他們瞎鬧,部隊的領導也不制止,當然,他們主要是折騰曉冰,對我還算尊重。
從晚上八點時開始,一直鬧到夜裡二點多鐘。
等大家散去時,我們己累得睜不開了眼。
我起身把凌亂的房間收拾了一下,又準備給倒在床上的王曉冰蓋上被子的時候,王曉冰卻坐了起來,他衝我詭譎一笑,說:“他們都上當了,我沒有醉,如果我不裝迷糊,他們還不知要鬧到何時。”
他把我摟在了懷裡,看著我說:“我要留著精神頭,還要好好愛你。”
我說:“你真夠狡猾的。”
他說:“是不是狡猾得很可愛?”
說著,深深地吻起我,他很用力的抱著我,像是怕我飛了。
我說我要先洗個澡。他立即起身,快步跑到浴室,給我把水調好,又取來睡衣。
他跟默然一樣,都是十分會呵護女人的男人,只是沒有默然那麼會使“壞”。
我洗完出來,看到他正在吸一支菸,見我出來,王曉冰掐滅了煙,也去衝了一個澡,從浴室裡出來後,他坐在了床邊,我將身子向裡移了移,他半躺下身子,右手伸過來把我摟了起來。
我的心“咚咚”直跳,畢竟是人們常說的洞房之夜,接下來會怎樣呢?我不覺又隱約有些緊張。
王曉冰吻了下我,並沒做什麼,而是用他的左手輕輕地撫摸著我的頭髮,開始講起他讀書參軍的一些事情。
我說;“你能考上北大真不容易。”
他說,“不少人認為我讀北大是靠著父親的關係,實際上都是我自已努力的結果,父親只是在選專業上幫了點忙。”
隨後,他又問了一些我的情況,問我為什麼要讀警校,又問了我工作情況,親切的交流,使我的心漸漸放鬆了。
王曉冰支起了身子,說:“陸椰,我愛你。”
“……”
“你愛我嗎?”
“……”
不知怎得,我又想起了夏默然,我的眼眶又噙滿淚水。
“陸椰,你哭了?”
“……”
我用手將淚水輕輕拭去。
“陸椰,能高興一點嗎?”
“嗯。”
“陸椰,能吻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