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眾人的舉動,心中大喜,知道自己的機會到了,今晚終將是個殺戮之夜,不知道將會有多少青州軍的將領死要自己的手中!太史慈早就注意到了典韋;一聲清嘯;手中很銀槍化作萬點銀光;同時胯下蹄踏雪閃電般飛出;所過之處;想要攔住太史慈去路的曹軍士兵無不屁滾尿流;東倒西歪;從他們身體出激射出來的鮮血更是宛若老天爺開恩般降下一場甘之如飴的春雨。
借且馬的速度;太史慈的氣墊積蓄到了最高點;和對面飛馳而來的典韋好像兩塊勢不兩立的隕石一般撞擊在了一起。在兩人地武器撞擊的一瞬間,一股巨大的氣浪一下子便以兩人的撞擊點為圓心向四面八方擴散輻射而出,在兩人周圍三丈之內的雙方士兵無不好似想在狂奔之中撞上了一堵看不見的高牆一般。身子狂頓,然後向後倒仰而去。更有甚者直接便被震出了滿口地鮮血。
兩人地戰馬也有點受不住,在嘶鳴聲中各自向後倒退。
典韋到底不是太史慈的對手,一張黃臉立時變得火紅,雙手微微顫抖,一對月牙戟更好似有點拿捏不住。相對於典韋來說,太史慈就顯得若無其事了。
太史慈仰天大笑道:“痛快!典韋,你有了爪黃飛電,的確更加厲害了。”
典韋一邊迅速回氣,一邊冷笑道:“怎麼?怕了嗎?”
太史慈啼笑皆非道:“你是在痴人說夢嗎?哼!別以為有了好的戰馬你就會和我變成一個檔次的高手,你還差得遠呢!”典韋冷笑一聲,還未答話,一對瞳孔卻一縮。
就在自己的眼前,太史慈居然消失了!
那並非是說太史慈在玩什麼魔術,而是太史慈才一說完話便揮舞出了漫天的銀點。而太史慈則連人帶馬消失在了這片銀點中。
這不是“雨橫風狂”!典韋清楚地記得,太史慈的雨橫風狂是一種強橫到極點剛性攻擊,只向一個方向揮擊。這招是可令力量稍弱和心理脆弱的敵人心志全奪,因為在他一連串地直線攻擊中,被攻擊的人會被他的攻擊弄得不停地後退,一直被擊殺而死。
而大多數人則連第一招都挺不過去。
眼前的這槍招則是四散飛揚。好象漫漫黑夜中受到驚嚇的螢火蟲。完全不知道何去何從。更是沒有一個固定的方向。典韋只感到點點清風拂體,心中駭然。知道太史慈地槍招此時快的不可思議,但是這些槍招所帶起地槍風根本沒有殺傷力。
可以典韋卻不敢對任何一點銀光所帶起的槍風掉以輕心,因為不知道哪點槍光就會要人命,故此,典韋地雙鐵戟在不斷的揮舞,抵禦著不知虛實的銀點。
在這一刻,典韋的眼力問題再一次成為了典韋的弱點。對於典韋而言,現在的情況是一中折磨,因為他在等待太史慈的“出現”,因為他知道太史慈一定會出現,對方想要他的命正如他想要對方的命一樣迫切。
但是這個“出現”的必然卻又充滿了時間上的偶然,誰也想不到太史慈會在何時出現,這就像一個一心釣魚的睏倦漁夫一般,他知道肥美的鮮魚會咬鉤,但是卻又不知道會在何時咬鉤,自己想睡覺卻無法閉眼,生怕就在自己打盹的瞬間,那狡猾的魚兒就會吃掉美味的誘餌而逃脫。不過典韋乃是一隻堅強之人,他就宛若一臺不知疲倦的機器不斷的揮舞著雙鐵戟,迎向這點點不切實際的銀光。
好似千百那麼長。
突然間,所有的銀點都全部消失,就宛若時間停止流動,河流被寒風突然凍結一般,這銀點消失的極為突兀。
典韋德攻勢自然也就沒有了目標,不由得動作為之一窒。就在這時,太史惹突然“出現”在典韋的感覺中。太史惹在自己的右邊!典韋想都未想,大喝一聲,反手就是一鐵戟。
“當”的一聲,鐵戟的間斷劈中了太史惹銀槍的真身。典韋精神大振,才調轉馬頭;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