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勁呀,還是跟著我吧,絕對讓你從頭爽到腳,行不?”
“不行”不等他的手伸到,方青已經反手把他的爪子給抽了回去,冷冷的回絕。
“靠,你小子是哪裡冒出來的大頭蔥呀,竟然有膽跟我們瘋哥搶妞兒玩,你他靠是不是老壽星喝敵敵畏,活膩味了?”那個被人叫做瘋哥的小子還沒有說話,他旁邊的一小弟已經按捺不住朝方青狂吠了起來:“不想死的就趁早滾的遠遠的,我們只當把你當個屁給放了……”
“要是想死,那又怎樣?”方青把楊絮兒往方青身後扯了扯,殺氣騰騰地緊緊的盯著那人看,捏緊了拳頭等待著出手的最佳時機,心裡卻把關鍵時刻卻沒有蹤影的張大山罵了個狗血淋頭。
“怎樣?”那小子冷哼了一聲,擼起袖子惡狠狠的瞪了方青一眼道:“你再敢跟這兒蘑菇,哥幾個就讓你下半輩子生活不能自理”說著作勢就要過來。
“是嗎?”方青朝他微微一笑,不等他回過神來已經一個箭步過去,緊跟著雙手探出飛快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隨後攪動右臂沿著他的胸口滑下來抓住了他的腰帶,與此同時右腿上前跨了一步,穩穩的叉在了他的兩條腿後面,同時右手用力身子猛得一擰已經把他摔了出去。
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不管是何時何地,這都算的上是打架鬥毆時以多勝少的金玉良言。而攻敵不備更是方青多年跟人混戰所得到的寶貴經驗。當然了,方青對付這人用的也並不是什麼絕世武功,在方青看來武俠小說裡那些所謂的神招妙式,反倒不如街頭巷腳裡跟人打架時鍛煉出來本能管用,而方青使的恰恰就是平時鬧著玩時用來摔交的法門,算不上多麼凌厲,但只要被方青抓住就絕對不讓你討了好去,摔個七葷八素都算是輕的。
看來那人從來都沒有享受過這樣的待遇,殺豬似的大呼小叫著被方青象一麻包似的扔進了擁擠的人群裡,也許是周圍太過喧鬧、也許是周圍的男女跳的太忘情,竟然沒有幾個為了他的出現而停下腳步。於是他就象每年元宵節時不小心被拌倒而被人潮踩踏的倒黴蛋一樣,被N多的舞男舞女踩過,直到被同夥從地上拉起來,衣服上已經滿是鞋印。
可方青卻沒有太多的時間跟他們磨嘰,而且架一開打,不到一方求饒就絕對沒有中途停止的道理,於是在其他人還沒有醒過味來的時候,方青已經朝旁邊一挪,揮起右手狠狠的砍在了恰好就在方青右側的瘋哥一手刀。
方青因為個人喜好所以對《人體解剖學》研究的那是相當透徹,當然也就明白各個器官或者部位遭受重擊之後的後果,而方青選取的恰恰就是分佈著豐富血管和神經的頸部,倘若這裡被擊打的話,不但會導致呼吸的閉塞,而且還會影響血管流通,造成大腦的缺血缺氧,更可以使人昏迷或者死亡。
方青當然不想讓他死,但短暫的昏厥卻足以起到使方青殺一儆百、力挫對方氣勢的效果。不管因為何種原因,方青相信絕大多數的男人都跟其他的人動過手,輸贏暫且不論,多半每個人都明白打架絕對不是武林高手的過招,沒有你拆招換式的機會,很多時候勝敗會在一瞬間決定,所以如虹的鬥氣、狠辣的手段以及適當的攻心之術,就完全可以作到以一敵眾,而以雷霆手段重創最囂張的人也就成為了瓦解敵手士氣的絕招。
也許是沒有想到方青這個看上去文質彬彬的人竟然下手如何狠毒,所以尚在驚詫之中的瘋哥連手都來不及還,就被方青的手刀砍在了右頸上有著頸總動脈和壓力感受器的部位,遭受重擊和體內的激素調節所帶來的眩暈感,使得瘋哥眼前一黑身子順著方青手上的力道向前撲倒。
這可不是方青想要的,所以不等他倒地方青已經反過右手,自下而上地在他的胸口上狠砸了一下,趁在他的身子上抬的空隙,急速轉身一個後襬腿重重的踢在了他另外一小跟班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