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氣挨桌敬酒,還和方青單獨喝了一個,好像對早上的事情已經忘了,或者說根本不知道衛生間裡的男人是方青。散場的時候已經十點多,按照賭約,大黃請方青、豪仁和蔣石按摩,地點就在樓上。
桑拿過後,四個人找了兩個單間,方青與大黃分別躺在一張舒適的床上。這裡的小姐是本地最好的,收入也是最高的,很多混不下去的影視明星也投身於此,加劇了此行業的競爭,也客觀提高了小姐的平均質量。
兩個青春貌美的小姐在用心的按著,讓他們享受著輕柔的指壓,不時連身體一起用上,常有危險動作出現。
“方青,我就不明白了,你剛才怎麼做到的?”方青自然明白大黃的用意,他是怕自己受不了這小姐的**,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情,今晚他請客,不免又要破費一番。於是大黃故意跟自己說話,以轉移他的注意力。
“大黃,心疼了?”
“瞧你說的,我就是一個光棍,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要那麼多錢幹什麼,讓兄弟們舒坦了,我也高興。”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小姐,咱們換個雅間單獨聊聊?”按摩小姐眉頭一喜,在方青敏感部位劃了一個圈,嗲聲嗲氣的說隨大爺吩咐。一時間搞得方青有了點征服感,那裡還真是躍躍欲試,差點忘了他本來是跟大黃開玩笑來著。
“唉,方青,你說我是不是特沒用?”
“說什麼呢在我方青看來,你就是我值得尊敬的老大哥。”
“行了,方青,別安慰我了。你說我黃豆芽這都三十多了……”
“大黃,別提你那名字,提了我就想笑。”大黃全名叫黃豆芽,據說剛出生那陣子又小又瘦,無論是體型還是膚色,都像一根豆芽,故此得名。可能連他父母也想不到,大黃後來逐漸長得變形了,個頭一米八、體重一百八,與黃豆芽的名號嚴重不符。
大黃不理會方青的嘲笑,繼續說著:“我同學最差也是個部門經理,你再看看我,一個普通小職員,要媳婦沒媳婦,要孩子沒孩子,要存款沒存款……”
“你不是說喜歡這種放蕩不羈的日子嗎?唉,大黃……”方青原本趴在那裡享受著小姐的細心呵護,側臉看去卻發現大黃今天不大對勁,往日的**樣不見了,反倒是一臉的沉重。
大黃保持著沉默,方青也是從別人那裡聽來的。據說韓姐當年也是叱吒一時的大美女,大黃跟她基本算是一見鍾情,婚事都定了下來。就在結婚的前幾天,大黃被發現流連於娛樂場所,和很多女性存在微妙的關係,韓姐一怒之下選了另一個追求者蔣文斌。連婚期都沒改,請柬也不用收回,請客的飯店不用換,唯一變的只是新郎。
大黃為此失蹤了很長時間,等到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好像什麼都看開了,變成了一個浪蕩十足的公子哥。憑藉那挺拔的身材和俊朗的外表,不知征服了多少過夜生活的女子,成了名副其實的情聖。
方青也不再說話,任由那個按摩女子折騰,大黃這小子,又勾起他一些傷心的往事。四個人斜躺在沙發上聊天,看得出豪仁和李蔣石興致正高著,談論哪個小妞更誘惑一些,哪個小妞更豐滿一些。
方青閉目養神,怪不得那些多人喜歡來這裡,真他**舒坦。大黃眼神還有些呆滯,他以為自己已經擺脫,原來他一直都是在裝作堅強,一旦觸動到內心柔軟的部分,還是一樣的傷感。
“大黃,對不起咱們找個地方再喝杯,我請客”方青有些自責,酒席上那賭不應該,他只知道大夥平時喜歡拿他和韓姐的事情開玩笑,沒想到號稱黃客的大黃同志,也會作如此純情的小兒女狀。
“說什麼對不起,見外,都是自己哥們,老大我請客,都市麗人怎麼樣,聽說有鋼管”
“老大,你能不能改個愛好,一年到頭就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