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骨手什麼的,就是使出一招女子防身術,打中了要害也夠受的。
兩個人僵持了一會,酒糟鼻不停用急剎車緩解兩人的矛盾,看著女警花每次對剎車不同的應對,他是過足了眼癮。**這行的工作很枯燥,一整天奔波在相同的道路上,連售票員都是N久不換一個。如果有幸運的地方,那就來自這些乘客,每天總有那麼幾個養眼的,要是位置夠好那就可以欣賞個夠,打發一下無聊的時光。
女警花只坐了兩站便下車了,臨了還狠狠瞪了方青兩眼,意思大概是:“你等著,早晚有你好看的。”方青聳聳肩,是你欺負我在先一個老百姓跟警察叫勁,除非是逼急了,或者被冤枉過,否則誰拿自己安危鬧得玩。
“方青兄,看上那姑娘了?我告訴你啊,她自從寒假開始一直做這班車,而且基本都是這個點,你要是想繼續發生點什麼,記得沒事來我車上等著。”方青謝絕了酒糟鼻的好意,整天和警察耗著,那不是找廢嘛今天算是出了口惡氣,老子也不是好欺負的,吃你點豆腐補償一下,讓你知道,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告別了酒糟鼻,天色也漸漸黑了下來,方青在小區門口警覺的看了幾眼,口袋裡的匕首握的很緊。這是他的新習慣。自從上次被周媚派的人追殺以後,他每次回家都是小心翼翼,務必做到萬無一失。小區新來的保安總是懷疑他心懷鬼胎,幾次試著跟蹤他,明白內情的保安告訴他們,這小子在外面惹了事情,是怕有人伏擊。
剛進房門,方青聞到飯菜的香味,肚子裡的饞蟲拼了命的向外爬,是誰這麼好心啊,知道自己這會餓了。李蔣石正躡手躡腳的拎著筷子偷吃,猛然發現方青嚇得筷子都掉在地上。這小子一手拍拍幾下胸脯,埋怨道:“你嚇死我了”
“瞧你那點出息,吃個菜至於那樣嗎?真是給我們老張家丟臉”
“呃?……我丟臉,跟你們老張家有什麼關係?”
“你丟臉就是我丟臉,我丟臉就是老張家丟臉,不對嗎?”
“滾”
李蔣石繼續拎著筷子上陣,對著那鍋水煮魚使勁。方青大喝一聲嚇住他,怒道:“你小子筷子都掉地上了,還朝鍋裡伸,你讓我怎麼吃?”
李蔣石“哦”了一聲,筷子好像真是從地上撿起來的,“誰說給你吃了?這是我們三個人的晚餐。”
“三個人?你又找一個女朋友?玩雙fei呢?蘇青青打不死你個小樣的”
“不是我女朋友,是你女朋友?”李蔣石換了雙筷子,繼續每盤菜偷吃一點,是啊,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吃東西也是這樣,男人都喜歡這感覺。
“我女朋友?……我有女朋友了?……誰啊?是毛可可?”
“美不死你,毛可可是金枝玉葉,你做夢了吧”唔?方青聽到廚房的鍋碗撞擊聲,難道自己女朋友就在裡面?會是哪位大美女呢,莫非是酒糟鼻所說的崇拜自己的公交妹妹?
正尋思著呢,蘇青青端著一碗酸辣湯衝出來,一邊還客氣地喊著“好狗不擋道”。方青伸著脖子正要向裡看,他期待的女朋友出場了,汲著自己的卡通拖鞋,腰間繫著圍裙,胸前是波濤洶湧,一臉的嫵媚,這不是苗惠茹嗎?
場面完全在預料以外,方青拉著她進了自己的小屋,苗惠茹掙脫他的大手,說道:“天還早,你急什麼?”
什麼叫我急什麼?方青把她手中的菜放在一邊,質問道:“咱們不是一夜*嗎?完事你怎麼不走?”
“我?”苗惠茹說著話眼淚就要流出來,憋了半天終於開口,“早上我聽外邊沒動靜了,拉開門剛要出去就撞見蘇青青也在門縫裡探頭探腦,早上那事弄得我們倆臉都紅了,是青青主動提出我們鬥地主。”
“你們三個鬥了一天的地主?”
苗惠茹點點頭,“快天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