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是出門辦事去了,那紫蘭姐呢,保姆遙指樓。方青躡手躡腳了三樓,房紫蘭的閨房裡傳出輕柔的歌聲,她託著香腮在桌發呆。方青輕輕走到房紫蘭身後,正準備捂她的眼睛,讓她猜猜自己是誰。房紫蘭突然回頭,反而嚇了方青一跳。
“哎吆姐唉,你嚇死我了。”
“走路不帶聲音,你想裝鬼啊?”
方青直罵自己無能,嚇個人還被對方嚇著,傳出去沒法混了,“姐,瞧你這樣子,輕託香腮、凝眸遠處,一臉的桃花相,思春著呢?”
“你是找打”房紫蘭作勢嚇唬方青,對這個弟弟是怒其不爭,昨天請假說傷了,今天就活蹦亂跳的。
“不袋又開瓢了嗎?”
“別聽小蔣石胡說,昨個就是有點事情,忙不開讓他帶請個假,傳來傳去怎麼就成我被人毒打了?還開瓢呢,就我這腦袋,再開幾次就廢了。”
“那今天呢?怎麼還不班?”
方青哭喪著臉,“姐姐,這是在家裡好不好,還以為自己是人事部經理呢?別拿公司裡那股氣勢來壓我”
“算了,饒你一次,再不好好班就開了你。”
方青知道她是說笑,但還是裝作氣呼呼的坐在一旁沙發。房紫蘭覺得弟弟今天有些逗,從襯衣到領帶,無不是穿得歪歪扭扭,緊挨著坐下,關心地問:“聽蔣石說你去見杏兒父母了,跟姐說說,談的怎麼樣?”
李蔣石怎麼什麼都說,只要有他在,方青的任何秘密都會公之於眾,而且很可能會添油加醋一番,藝術效果被人為誇大許多倍。
“還行,杏兒的父母、姨夫姨媽、舅舅舅媽、姑夫姑媽、叔叔嬸嬸……對你弟弟進行了三堂會審,結論是小夥長得帥呆了,而且勤奮好學大有前途,原則表示同意。”
房紫蘭高興地一拍方青,樂道:“那就好,杏兒是個好姑娘,在你昏迷的時候哭得跟個淚人似的,當時我甚至懷疑,如果你死了她會不會跟著殉葬。”
“呃?怎麼沒聽你說過?”方青知道杏兒很關心自己,卻不瞭解昏迷時的狀況,原來還有這麼一出。
“你姐像說閒話的人嗎?這叫守口如瓶。”
“這是閒話嗎?你弟弟應該有知情權,你這屬於掩蓋事實真像,如果綱線,完全可以扣頂大帽子,就叫破壞有情男超誼關係的發展。”
“你們已經走在一塊了,姐就是有那企圖,也是未遂。”
“對了,還有我當副組長的事情,怎麼事先沒有一點訊息?”
房紫蘭沉默了一下,攤手說道:“雖然姐很疼你,但鑑於你一貫的表現,至少現在是不會提拔你的。”
“那是誰?”答案已經若隱若現,除了人事部經理房紫蘭,有這權力的也就是老總,而且很可能是毛副總。房紫蘭點點頭,方青猜得沒錯,是毛副總臨時決定的,房總對這種普通的人事任免不會有異議,房紫蘭更不會傻得反對他弟弟升職,於是事情很容易就定了下來。
“我也很納悶,如果是因為你和可可的關係,那他應該促成你們結合才對,如今的情況卻不是如此。”方青同樣困惑,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就那技術水準,毛副總是沒有興趣拉攏的。如果是因為和可可的朋關係,那他為何現在極力促使可可和朱堅強好,這是個謎團。
方青晃晃腦袋,他一想正事就累,“不管了,反正升職比不升好,至少工資能多拿點。”
房紫蘭倒好兩杯水,姐弟倆各自喝一杯,房紫蘭有些神秘地問:“你一提可可我想起來了,這丫頭好像和你關係不一般,你們就真的沒什麼?”方青頓時想起早晨時看到的毛可可,畫面是相當的香豔迷人,到現在還存在方青腦海的固定角落裡,清晰的無與倫比,簡直可以和數碼相機相媲美。
“我們是好朋,她知道我和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