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和兩個正在穿衣服的,接近於沒穿衣服的女人,這樣的場景,換了是誰,都只會聯想到不好的方面去啦。
尤其是,站在她面前的這個男人,身上的某個部位居然還保持著那種狀態!
“寡……寡廉鮮恥!怎麼可以這麼寡廉鮮恥!”瑪利亞好不容易把憋了半天的話說出來,可是,眼淚已經不爭氣地流了下來。
雖然是從小就被作為城主秘書培養,對於三教九流各類人物都有著一定的瞭解和接觸,但是,除了從某些專門講述這些常識的書裡瞭解過一些以外,瑪利亞甚至連男人赤裸的上身都沒見過!
說起來,整個城主府裡無論男女,都知道這名女秘書是出了名的怪脾氣加死古板,所以,在她面前當然都會小心翼翼地夾著尾巴做人,也正是因為這樣,這幾年的城主府風氣異常純淨和諧,其中和女秘書瑪利亞的大力整頓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但是如今,居然就有這麼一個男人,光著身子,大大方方地擺出一個“全部都給你看”的姿勢,而且,那裡,那裡……居然還是一跳一跳的!
瑪利亞覺得,自己好象一下子變得不再純潔一般,整個人無論從身體還是心靈上,都已經被面前的這個無恥的男人玷汙了。
這絕對不能怪馬加,其實,他如今只是緊張得下意識抽搐外加渾身發抖而已——另外,帳篷口吹進來的冷風其實也是一個誘因。
說起來,被看的人都還沒有叫,佔便宜的人亂叫什麼啦?另外,什麼叫連身體都被自己玷汙了?自己明明很無辜的什麼都沒有做啦!
不過如今的情況,馬加已經是百口莫辯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把自己的那條浴巾拿到手。
於是他繼續維持著這個姿勢,稍微往前一探,嘿,終於到手了。
“那個,其實我可以解釋,你如今看到的場景並不是你所想象之中的那種場景,而是你應該想象的另外一種場景,而這種場景其實也和你想象中的那種場景不一樣啦……”馬加一邊手忙腳亂地往自己的下身纏著浴巾,一邊試圖和這個眼淚啪嗒啪嗒往地上掉的女秘書講明白這次的事情。而兩個女僕也彷彿知道自己如今似乎是引起了一些麻煩,同樣是手忙腳亂地往自己的身上套衣服。
“嗚……寡廉鮮恥,寡廉鮮恥……”瑪利亞的大腦完全陷入了一片空白狀態,嘴裡只會嘟囔著說著這幾個字而已,剛剛那一幕對於她這個完全只懂得書本知識,甚至從來沒有和城主府以外的,低於五十歲的男人接觸過的她,簡直就相當於一張白紙上突然被塗上了一副超現實意識流的塗鴉一般。
當然,這副塗鴉的作者看起來,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馬加已經胡亂把浴巾纏好了下身,雖然看起來還是會鼓起一塊兒,不過已經好很多了,不過一直被瑪利亞掀起沒有放下的帳篷簾外吹進來的凜冽海風讓馬加很是一陣混身發冷,並且這樣一直掀開,自己的這個樣子很可能會被路過計程車兵發現,於是,他想先過去放下帳篷簾,並且把女秘書請進來,讓兩個女僕仔細地和她分說這一切——他可不確定自己會不會在這個古板女人的倫理抨擊下產生什麼輕生的念頭。
“所以呢,先進帳篷來,外面冷……啊啾!你看,都說了外面冷吧,對,放下帳篷簾……”馬加小心翼翼地引導著意識正處於混亂期間的女秘書鬆開了手中的帳篷簾,並且如同行屍般僵硬地走進了帳篷,呆滯地站在了帳篷中間。
“莉可,莉莉耶……喂,你們幹嗎還拿著衣服傻站在那裡,趕快穿上衣服啦!”好不容易算是暫時解決了一項問題的馬加剛要去擦擦那滴莫須有的汗外加叫兩個女僕趕快過來安撫一下這個精神失常的女秘書,結果一回頭,發現兩個女僕全都拿著女僕裙保持著往身上穿的動作,兩隻眼睛直直地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