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被知曉之前,還確實攪起了不少麻煩。
那時,自由黨的報紙上登了幅漫畫,將我描繪成一隻戴著眼鏡,骨瘦如柴的雜種狗,端坐在留聲機旁,全神貫注地聽著裡面傳來的聲音:〃咬他!斯莫爾伍德,咬他!〃漫畫的標題為《主人的聲音》。
對我來說,不管多麼惹人討厭,把我描繪成理查德爵士的老夥伴是前所未有的突破。
我把漫畫剪下,貼在書桌上方的牆上。
《狗》傳單的辦公室設在沃特街,在一個寒冷又零亂的倉庫裡。
普勞斯常來這裡,在理查德爵士的授意下,要我把一些新聞稿弄成宣傳。
毋庸置疑,剛剛30歲的普勞斯看上去一臉總理相。
理查德爵士是他的領路人,我希望他會是我的領路人。
一天,他把理查德爵士手寫的便條扔在我的案頭後,並沒像往常一樣離開,而是逗留了一會。
我知道他總算是有話要說了。
我猜是我們費爾德學校那次吵架的事。
大家把這事講開,讓事情過去也好,畢竟我們的前途又一次交織在一起了,看起來以後還會繼續交織下去。
〃啊,〃他開口道,〃我聽說菲爾丁在紐約時,你也在。
〃我滿臉通紅,暗自思忖他是否知道我和菲爾丁的事。
〃確切地說,我在那兒時她也在。
〃我說,〃但她沒呆多久。
那是個大城市,不像聖約翰斯或哈立法克斯。
〃〃那你還回來?〃他狡黠地反問,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嘲笑。
〃在那兒呆了五年。
〃我說,〃不管怎麼說,是誰告訴你菲爾丁在那裡的?〃〃她自己。
〃他回答。
1918年9月12日,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