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30部分

沒被知曉之前,還確實攪起了不少麻煩。

那時,自由黨的報紙上登了幅漫畫,將我描繪成一隻戴著眼鏡,骨瘦如柴的雜種狗,端坐在留聲機旁,全神貫注地聽著裡面傳來的聲音:〃咬他!斯莫爾伍德,咬他!〃漫畫的標題為《主人的聲音》。

對我來說,不管多麼惹人討厭,把我描繪成理查德爵士的老夥伴是前所未有的突破。

我把漫畫剪下,貼在書桌上方的牆上。

《狗》傳單的辦公室設在沃特街,在一個寒冷又零亂的倉庫裡。

普勞斯常來這裡,在理查德爵士的授意下,要我把一些新聞稿弄成宣傳。

毋庸置疑,剛剛30歲的普勞斯看上去一臉總理相。

理查德爵士是他的領路人,我希望他會是我的領路人。

一天,他把理查德爵士手寫的便條扔在我的案頭後,並沒像往常一樣離開,而是逗留了一會。

我知道他總算是有話要說了。

我猜是我們費爾德學校那次吵架的事。

大家把這事講開,讓事情過去也好,畢竟我們的前途又一次交織在一起了,看起來以後還會繼續交織下去。

〃啊,〃他開口道,〃我聽說菲爾丁在紐約時,你也在。

〃我滿臉通紅,暗自思忖他是否知道我和菲爾丁的事。

〃確切地說,我在那兒時她也在。

〃我說,〃但她沒呆多久。

那是個大城市,不像聖約翰斯或哈立法克斯。

〃〃那你還回來?〃他狡黠地反問,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嘲笑。

〃在那兒呆了五年。

〃我說,〃不管怎麼說,是誰告訴你菲爾丁在那裡的?〃〃她自己。

〃他回答。

1918年9月12日,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