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有萬般神通,但獨獨沒有後悔藥,路走過了就回不了頭。”
左凌泉聽到這裡,明白老陸為何一身風燭殘年的暮氣了,他對老陸印象很好,瞭解曾經的過往後,也不知該評價其是‘可恨’還是‘可憐’。
畢竟老陸就算能幡然悔悟,愧對的父母和紅顏也沒法死而復生了,這個罪逃不掉。
左凌泉唏噓片刻,不明白上官老祖為什麼和他說這些,開口詢問道:
“前輩和我講這些,是覺得我和老陸一樣‘生而為仙’,提醒我別走錯路?”
“別自作多情,你生下來就是個俗人,俗不可耐。”
“呃……當人挺好。那前輩和我說這些的意思是?”
金裙女子語氣平淡:“本尊只是提醒你,色字頭上一把刀,沒那個實力,就別心太大。下次再敢盯著本尊的畫像起色心,你就會成為名震玉瑤洲的‘瞎子劍仙’。”
左凌泉表情一僵,微微攤開手:
“這兩件事兒有關係嗎?”
兩件事兒沒啥關係,金裙女子只是在解釋為何讓上官靈燁待在這裡。
她沒有再多說,身體緩緩離地,飄向了牆上的畫像。
左凌泉見上官老祖要走,想起了正事兒,又問道:
“對了前輩,我和靜煣在一起的時候,您是不是都能看到。”
“她不煩本尊,本尊沒心思管你的死活,路要自己走。”
話音落,畫卷恢復如初,金裙女子再次變成紙片人。
左凌泉前些日子怕上官老祖忽然過來,都不敢和湯靜煣親熱,有了這句話,他自然放心了下來。
瞧著女子的畫像,左凌泉不好在肆無忌憚打量,拿起案臺上的香,很有儀式感地拜了三拜,把香插在了銅製香爐裡……
:()仙子很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