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本宮肚兜上繡的是白貓?”
“……”
左凌泉表情一僵。
對啊,我怎麼知道肚兜上繡的是白貓……這可咋辦……
左凌泉注視著上官靈燁的表情,發現她沒有惱羞成怒的意思,才坐直身體,認真坦白道:
“娘娘不要誤會,我給娘娘解開鎧甲的時候,當時娘娘的衣服已經碎了,我不小心看了一眼,嗯……還請娘娘見諒。”
可能是覺得比較尷尬,連稱呼都不知不覺變了。
上官靈燁審視著左凌泉的眼神,也沒有露出生氣或者不滿,只是平靜詢問:
“看到了什麼?”
左凌泉雖然看到了不該看的,但也確實不是刻意為之,他認真解釋道:
“晚輩並非有意亂看,除了些青紫傷痕,並未注意其他,對娘娘也絕無褻瀆之意,馬上就起身出去了。”
上官靈燁眼神專注,對視了片刻,見左凌泉問心無愧不似作假,微微頷首:
“病不忌醫,不要放在心上;當然,也不要以此為資本在外炫耀,壞了大燕皇族的名聲。”
炫耀?
左凌泉連忙搖頭:“已經忘了,娘娘不提我都想不起來。對了,那隻白貓沒事吧?”
“肚兜拍碎,自然與活物斷去了聯絡,回去得重新繡一件兒。”
上官靈燁隨口把話圓了回來,收起了慵懶的動作,表情也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岔開話題道:
“這次外出辦事兒,你功勞很大,回去統計好後再做褒獎。你好像去哪兒哪兒出事兒,我再給你安排差事,若是不跟著,都有點不放心,但我身上的傷要痊癒,得養幾個月;這些日子你就在京城待著吧,剛好準備九宗會盟,我順便教你些東西。”
“那就謝過前輩了。”
“不必答謝,我又不是你師父,教你東西是需要你辦事的。”
“哦?”
左凌泉幫上官靈燁辦事,收穫可不小,這次又得了三件兒法寶,都快上癮了。他開口道:
“前輩有安排直說即可,只要力所能及,我必然全力以赴。”
上官靈燁知道左凌泉‘青魁’的身份,老祖帶弟子從來都是散養,一般不會安排差事,她這當長輩的自然不能也跟著散養,該讓新人出力的地方,還是得叮囑幾句:
“九宗會盟之時,散修想辦法入九宗、九宗弟子爭好名次,最頂尖的好苗子,則是給宗門長臉,在大會上彰顯自家宗門的底蘊。”
左凌泉對這個話題挺感興趣,詢問道:
“到時候鐵鏃府的上官霸血、上官九龍也會到場吧?我聞名已久,還冒名頂替過,還真想見見這兩位天之驕子。”
上官靈燁有些想笑,搖頭道:
“霸血這次不來,九龍會到場。除此之外,其他宗門都會派一名青魁過來,許墨年紀太小,在其中算是最弱的;不過你也別小覷,許墨那條胳膊是仙兵胚子,真放開了打,你不一定打得過。”
左凌泉靈谷二重的時候確實打不過,但現在和許墨相差無幾,還真不信這話,他搖頭道:
“前輩太小瞧我了,我勝他不需要第二劍。他那天慫了,下次也會一樣。”
上官靈燁感覺左凌泉有點狂,不過青魁本該如此,她也沒有否認這句話,繼續道:
“南方九宗雖然是聯盟,但私下裡並不和睦,這種正式場合,都想著在天下修士面前壓其他宗門一頭,而弟子切磋,就是最直觀卻又不傷彼此和氣的方式。我需要你在九宗會盟時,幫我打壓幾個人。”
左凌泉大略明白了意思:“前輩是讓我替鐵鏃府出戰?”
上官靈燁想了想,因為老祖沒有表明左凌泉身份的意思,她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