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說話,輕輕哼了聲,趴在了床榻上,閉目吸納房間裡的濃郁靈氣。
左凌泉想檢視上官玉堂後背的傷勢,卻發現後背沒拉鍊,就準備掀起裙襬。
?!
剛閉眼的上官玉堂驚的差點岔氣,轉頭怒目道:
“你做什麼!”
“我給你治傷!”
左凌泉為了讓上官玉堂老實趴著治傷,幾乎和上官玉堂對著吼。吼完一句後,就想上手,把裙子硬撕開。
上官玉堂被左凌泉氣勢洶洶的反應給弄得有點蒙,見左凌泉失心瘋到想手撕‘女武神戰甲’,覺得左凌泉是急糊塗了。
和失去理智的人較勁兒,只會適得其反,上官玉堂想想反而不那麼兇了,語氣恢復了平靜:
“我自己來!你急急慌慌什麼?本尊又死不了……”
左凌泉並未收斂,只是盯著上官玉堂,免得她又端著面子不顧自身傷勢。
上官玉堂趴在床榻上,也沒什麼動作,龍鱗長裙的背部,自行沿著脊線左右分開;脊背上,已經變成了燙傷般的深紅,沿著脊線的各處穴位,則呈現出烏青之色;雖然沒有明顯外傷,但光從肉眼就能看出經脈肺腑遭受了重創。
左凌泉眼底閃過心疼,坐在跟前,在手掌上凝聚出青色流光,小心溫養脊背上的烏青之處。
上官玉堂背上的烏青,不光是瘀血那麼簡單,而是整個後背的經脈血管,都在氣勁爆發之下破損,放在尋常人身上已經屬於壞了根基,不死也成癱瘓的廢人了。
,!
左凌泉瞧見傷勢這麼重,只覺揪心,連呼吸都憋住了,以最穩的動作,一絲一縷修補著殘損的經脈,不敢有絲毫閃失。
上官玉堂自幼孤身爬到山巔,多重的傷都受過,體魄的傷痛可以說和吃飯一樣習以為常,根本沒法牽動她的心神;反而是左凌泉手掌傳來的熱度,讓她感到有些不自在。
左凌泉的手雖然沒有直接按在背上,但距離很近,青龍本命的撫慰讓人如沐春風,確實緩解了傷痛,也帶了些許酥酥麻麻。
上官玉堂閉著眼睛均勻吐納片刻後,感覺有點不自在,又偏過頭來,擺出古井無波的老祖氣態:
“左凌泉,你可知錯?”
“我錯那兒了?”
左凌泉眼睛都不眨,以神識感知著掌心的狀態,動作溫柔之至,語氣倒是有點衝。
上官玉堂微微蹙眉,繼續道:“本尊把你推出去,按照當時形勢,你應該當機立斷脫困,不能白白送死,更不能用打通長生道的方法,藉助神明救本尊……”
左凌泉沉聲道:“我需要藉助太陰神君的力量才能救你,是我沒本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
左凌泉打斷上官玉堂的話語:
“但再遇上剛才那種情況,我照樣會那麼做。太陰神君的力量只要有用,不說讓我開啟長生道,我早晚三炷香,天天供在家裡當祖宗又如何。
“我習劍修行就是為了看家護院,這力量怎麼來的我根本不在乎,只要有用,我管他是拳腳真氣還是導彈地雷……”
“嗯?”上官玉堂有點懵。
“你有堅守之道,我肯定跟著你走,但你再不把命當回事兒,覺得為了理想可以以身殉道,我第一個跳出來先把你念頭掐了。梅近水都有把握開啟長生道穩柱局勢,我就沒有?”
上官玉堂聽見這‘和異族為伍’的話,自然急了:
“誰說本尊不把命當回事兒?剛才那種情況,上古先賢都無力掙脫,我沒法自保的情況下,全力救你是唯一的選擇……”
“那我救你有什麼錯?剛才那不是我唯一的選擇?”
“……”
上官玉堂張了張嘴:“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