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微沉,抬起手來:
“你還給湯姐,我不像閣下一樣,會不告知物主,擅動別人的東西。”
女子沒有動作:“不想要,就自己還給她。順便,鐵鏃府的幾樣法門也放在其中,你想拿回屬於她的東西,現在就得往山上爬。當然,學不學隨你。”
說完後,湯靜煣的表情定格下來。
左凌泉還想說話,卻瞧見湯靜煣的雙目之間,再次閃爍金光。
原本排山倒海般的壓迫力,如同潮水般消退,風韻熟美的面容,也恢復了往日的親和。
隨著女子離去,湯靜煣身體一軟,失去了控住,倒向了地面。
“湯姐?”
左凌泉心中一急,連忙上前,一把抱住了柔弱無骨的湯靜煣,胳膊託著後頸,柔聲呼喚。
小鳥糰子,也從被褥裡鑽了出來,飛到門口嘰嘰喳喳罵了兩句,又落在湯靜煣胸脯上,焦急呼喚。
湯靜煣眼神緩緩恢復了過來,短暫茫然過後,便浮現出窩火和怒意,也沒起身,就衝著天上罵道:
“死婆娘,你給老孃回來,誰讓你鬼上身的?!”
從語氣上來看,方才湯靜煣應該也有意識,只是沒法控制身體。
左凌泉見湯靜煣恢復,心底的大石頭也落了下來,怕湯靜煣亂喊又把那女閻王招來,連忙捂住湯靜煣的嘴兒,輕聲道:
,!
“別喊別喊,那人真聽得到,剛才差點把我弄死……”
“嗚嗚……”
湯靜煣胸脯都快氣炸了,掰著左凌泉的手指,就是要罵人。
兩個人抱在一起扭了片刻,未曾把那女閻王招來,反倒是木屋的門口,傳來了兩聲:
“呀——”
“你們!”
左凌泉正把湯靜煣摁在懷裡捂嘴,動作和欺辱良家婦女似得,聽見兩道女子的驚呼,自然表情一僵。
湯靜煣本來怒不可遏,聽見聲響也是一僵,發現自己面對面被左凌泉摟著腰抱著,臉色瞬時漲紅,連忙扭動幾下,從左凌泉懷裡掙脫了出來。
木屋門口。
吳清婉和姜怡站在石坪上,都是瞪大眼睛。
姜怡聽見左凌泉甦醒,喜極之下連傘都沒得打,冒著雨跑過來,還沒走到附近,就聽見木屋裡傳來“別喊、別喊”和“嗚嗚嗚——”的聲音。
姜怡當時就覺得不對,放輕腳步走到門口一看,果不其然!
僅穿著褲子的左凌泉,左手緊緊摟著湯靜煣的腰兒,右手捂著人家的嘴,摟的特別緊,似乎想把湯靜煣擠進自己身體裡。
而湯靜煣後仰著腰,長髮幾乎垂到地面,被抱著也不掙扎,只是用手指著屋頂“嗚嗚嗚——”。
姜怡本就有點愛吃醋,特別是面對湯靜煣時,此時此刻瞧見此景,只覺晴天霹靂,霎時間醋海翻波。
姜怡氣的跺了跺繡鞋,快步跑到門口,又急又惱的嬌聲斥道:
“左凌泉!你……你這廝竟敢欺負良家婦女!本宮弄死你……”
左凌泉已經和湯靜煣分開,正想開口解釋,瞧見姜怡殺過來,連忙抬手:
“別激動,姜怡,你聽我解釋……”
吳清婉也挺震驚,她也沒想到,左凌泉剛吃完她的糰子,轉頭就按著湯靜煣欺負。
不過吳清婉畢竟年長,性格穩重一些,抬眼一瞧,發現左凌泉身上的傷痕不見了,她眼中微奇,走進屋裡詢問道:
“凌泉?你怎麼回事?身上的傷……”
姜怡正抓著左凌泉的肩膀用力搖晃,聞言先是一驚,連忙鬆手,發現左凌泉毫髮無損後,又是一愣,眨了眨杏眸,顯然有點難以理解。
湯靜煣被人捉姦在房,面紅耳赤連方才的事兒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