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是前輩折騰我,我就算想做什麼,也沒拿本事,嗯……前輩到底什麼意思?”
上官靈燁觀察左凌泉神色,不似作假,看起來真的和師尊清清白白,沒什麼感情糾葛。
不過老祖為什麼搗亂左凌泉的房事,還是說不清楚,總不能是吃湯靜煣醋吧……
上官靈燁暗暗琢磨,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就聽見上方的天井外傳來:
“凌泉,你在下面嗎?”
吳清婉的聲音。
上官靈燁身形一僵,暗道不妙,轉身就想走。
左凌泉也想面前的老祖宗趕快回去,聽見婉婉過來救場,連忙回應:
“我在下面。”
話剛說完,就瞧見‘上官老祖’轉身往出口走去,步伐還挺快。
??
老祖用得可是湯靜煣的身子,左凌泉不清楚要去哪兒,連忙抬手擋住去路,詢問道:
“前輩,你做甚?”
上官靈燁腳步一頓,做出不怒自威的模樣:
“你做什麼?”
左凌泉並未把手移開,詢問到:“前輩準備去哪兒?”
上官靈燁聽著腳步聲漸近,暗暗著急,平淡道:
“本尊還有事,不打擾你了。”
說完又想走。
左凌泉莫名其妙,張開雙臂擋住去路,認真道:
“前輩,你要走直接走即可,為什麼把靜煣的身體也帶走?沒有交待的話,我實在不放心。”
“……”
上官靈燁才發現自己好像失算了,她沒瞧見過師尊怎麼離開湯靜煣的身體,這可怎麼脫身?
,!
踏踏踏——
只是兩句話的工夫,吳清婉就從石梯上走了下來。
抬眼瞧見一男一女站在臺階下,吳清婉一愣,連忙停住腳步:
“靜煣,你也在啊,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嗯?”
說到這裡,吳清婉又覺得不對——她方才收拾好屋子過來的時候,還瞧見湯靜煣在訓糰子,怎麼轉眼就到了這裡?
吳清婉柔婉臉頰滿是疑惑,回頭看了看,又看向‘湯靜煣’,欲言又止。
左凌泉方才就覺得古怪,瞧見婉婉的動作,心中自然生起了狐疑。
他低頭仔細打量面前的風韻小酒娘,發現是有些不對勁兒——呼吸時衣襟的起伏有些不自然,感覺不是很軟。
左凌泉微微蹙眉,抬起手戳了戳。
果然……
啪——
一聲脆響,出現在石室裡。
!!
上官靈燁活了百年,還是頭一次被男人這般接觸,她抬手就是一下打掉了左凌泉不安分的右手,退開半步,沉聲道:
“你放肆!”
聲音沉穩大氣,把皇太妃的威嚴展現得淋漓盡致,嗓音自然也恢復如初。
左凌泉一個趔趄,也是退開半步,眼神比上官靈燁還錯愕:
“你……靈燁前輩?”
吳清婉都不太敢開口,只是茫然地望著。
上官靈燁見裝不下去,也不裝了,裙裝和身形迅速改變,很快恢復成了宮中貴婦的模樣;雙手疊在腰間,面不改色,開口解釋道:
“你知道本宮被老祖送往深宮八十年的事兒,我一直見不到老祖,所以想打聽一下老祖的情況。出此下策,你應該能理解。”
這我怎麼理解?
左凌泉表情古怪,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老祖佔用靜煣的身體嚇他也就罷了,現在皇太妃也裝成靜煣來嚇他。
他以前和靜煣親熱,得先確認靜煣的身體裡不是老祖,才敢下嘴;現在可好,還得先驗明正身,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