牝的手,聞了又
聞,道:「種種香氣俱好,只有這種香氣不同,真是天香!怎不叫人消魂?明日不到手,我須索死也!」想
了一夜。
次日早晨,曉得何瞎子生意是忙的,他便鑽入羞月的房中去。羞月見了笑道:「叔叔,你心腸好狠,怎下得
那毒手?」烏雲跪下道:「嫂嫂,可憐救我一救!」羞月道:「冤家,不是我無心,那瞎就進來了,如之奈
何?」烏雲道:「此時生意正忙,有一會空,把我略貼貼兒,就死也甘心!」羞月見說得動情,便不做聲,
烏雲便去解她褲兒,摟抱上床,忙把那物插了進去,正要抽動,只聽得腳步響,羞月道:「不好了,來了。
」忙推開,立起身來,一頭繫褲子,一頭走到房門邊立著,推烏雲快去。烏雲回到家中,那個物事,直突突
不肯軟,流延不了,又聽了一會,瞎子出去了,烏雲又走到窗子邊道:「嫂嫂,我再來完了事去!」羞月道
:「莫性急,弄得不爽利。我想一計,倒須在他面前弄得更好。」烏雲驚道:「怎的反要在他中可弄得?」
羞月道:「你莫驚。我已想定了,你下午來,包你飽餐一頓。」有詩道:
欲痴熬煎不畏天,
色膽覿面恣淫奸;
不怕人羞並人憎,
又抱琵琶過別船。
其時烏雲半信半疑,到下午走過來,見何瞎和羞月共凳兒坐著。羞月見烏雲來,即對何瞎道:「你去那邊凳
上坐坐,我要管只鞋兒,你坐在這裡礙手礙腳。」何瞎應一聲,便起身去,睡在春凳上,羞月向烏雲點點頭
,烏雲輕輕捱過來,就在那凳上,各燃小衣,緊緊地摟了抽送,抽到百十來抽外,裡面有些水來,便不免隱
隱有些響聲。那瞎子目雖不見,耳朵是伶俐的,問道:「娘,什麼響?」羞月道:「沒什麼響。」何瞎道:
「你聽,響呢!」羞月道:「是老鼠數銅錢響。」瞎子道:「不是,青天白日,如何得有?」烏雲見瞎子問
,略略輕緩,那響亦輕,何瞎子便閉了嘴。烏雲又動盪起來,此番比前更響。何瞎道:「娘,又響了。你聽
得麼?」羞月道:「不聽得。」何瞎道:「你再聽。」羞月道:「有斫在屋裡入牝響,偏你聽得這許多響!
」烏雲此時不動,又不響了。何瞎道:「好古怪!」烏雲忍耐不住,那響聲又發作起來。何瞎道:「又響哩
!」羞月道:「我只道是什麼響?原來是狗舐冷泔水響。」何瞎道:「不像。」烏雲又住手,歇了一會,漸
漸又響起來。何瞎道:「明明響得古怪。」羞月道:「啊!是貓嚼老鼠響。」何瞎道:「不是。」不想烏雲
弄在緊溜頭上,哪裡住得手,哪裡顧得響?越抽得狠,越響得兇!何瞎道:「古怪!古怪!這響,響得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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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你再聽聽。」羞月也正在酥麻的田地,含糊答道:「是響,是響,是隔壁磨豆腐響。」何瞎道:「不是
,不是,等我來摸看。」便立起身來。烏雲早已了事閃開,羞月忙去坐在坐桶上,卻是響聲已歇了。羞月道
:「哪有甚響?偏你耳朵聽得!」何瞎站住腳,側耳一聽道:「如今不響了。」卻亦疑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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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道這大膽的事,也敢做出來?正所謂「聰明的婦人,賽過伶俐漢」。以後二人情興難遏,又礙著瞎子,婦
人便心生一計。把些衣服浸在腳盆內,以屁股向上突起,叫烏雲從後面插入,假裝在搓洗衣服,憑他抽送,
入弄其前。雖後麵人與前面入,響前不異,而瞎子聞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