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邊戰事如何了?”
連城的聲音聽不出表情,楚毓凜了凜心神說道:“僵持!”
連城抬起頭淡淡一笑:“會改善的!”
楚毓瞭然地應道:“你是說墨騎?”
連城笑而不語,楚毓復又問道:“墨騎歸屬了易懷沙,你不怨?”
連城眉角也彎了起來:“怨什麼?失得乃是兵家常事,再說,若非墨騎與我兩軍對壘,不然不到最後又怎知墨騎不是我的?”
楚毓從她的笑中感覺不到一絲暖意,這女人太聰明,太聰明的女人讓人從心底裡害怕,楚毓看著她似笑非笑的絕美側臉,一股冷意遊走全身,聰明的女人是把刀,美麗的女人是利劍,那連城是什麼?
――是毒藥!見血封喉的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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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澤血案 符咒換身
西澤內城 三更
西澤新上任的戶部尚書程澤剛辦理完前線糧草的事,緊繃的神經稍稍放鬆,人頓時疲憊起來。
“你將這封信交與靜安王,告訴他糧草三日即到,讓他不必掛心!”
“是!”
將手中的信籤遞給士兵,程澤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長長吁了口氣,伸出兩指捏了捏兩邊眼角,又打了個大大地呵欠,負手踱回臥房。
和衣上塌,身邊的程夫人咕噥了一聲,翻身向裡又沉沉睡去,程澤低笑著輕輕搖搖頭,也跟著躺了下來。
黑漆漆的房間一片寂靜,程澤剛進入淺眠,忽然聽到……
窗外……有葉笛低低地樂聲。
一陣陣縹緲的聲音,忽高忽低,聲調很奇怪……不甚入耳,倒像是惡作劇般的擾人清夢。
程澤有些煩躁地睜開眼,看著正對著他床榻的窗子。
一片漆黑之中,那窗子上幽幽忽忽印上一個人影,和著那笛聲低低的叫著:“……老爺……”
程澤坐了起來,這聲音他熟悉,是西廂小妾翠兒。
“……老爺”
又是一聲,聲音含糊不清,程澤奇怪,翠兒的聲音宛如天籟,怎麼今日……就像是被人割了舌頭一般……
風沙沙透過未關緊的窗縫,他瞪著那人影飄忽的窗戶,起身緩緩推開了窗扇……
“老……爺……”
映入眼簾的是翠兒滿臉的血,她的小口半張著,口中真的……只有半截舌頭,她的臉如死灰一般,腦袋不堪重負地歪在一邊,那原本白嫩的脖頸此刻 生生被砍了一半,留下另一半竟露出頸間森森的白骨……
程澤慘叫一聲跌倒在地,此刻笛音已散,窗紙上忽又多出另一個身影。
程澤的夫人聽到叫聲也迷迷糊糊地起身,一見窗前懸掛的翠兒頓時又昏死了過去,程澤驚恐地看著那個人影,抖縮地說不出話來。
“啪!”那人伸手一揮,翠兒的頸骨應聲而斷,程澤藉著月光終於看清那人的臉!不!應該說那人帶著面具的臉,竟是傳說中羅剎鬼王的臉。
“程澤!若想保護妻兒,就收好你的糧草!一顆……也不許你運到前線!”
說完,那人一陣風似的消失而去,程澤臀下一熱,竟然失禁了……
同時 太乙殿內
“楚毓,你剛剛有一點說錯了!”殘滅的燭火照在連城的臉上;搖搖曳曳;忽明忽暗。楚毓微微一愣,似在仔細回想自己先前的話語。
“破了各大陸恆久以來不變律例的,不僅僅是西澤,還有北里!”
紅唇美得妖豔,楚毓緊盯著連城唇角淡淡的笑,失神地問道:
“你是說……北里新封的玄滐王?那倒也是,聽說原先也只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