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夏侯淵已經很慘了,何況他還是曹操的族弟,就是曹操很憤怒,只怕也只能遷怒到自己這個剛剛投降的東川之主的身上。
“大哥儘管放心,此刻郭奉孝只怕也只能信任大哥。而不是排斥大哥!大哥若是擔心,倒是可以去向郭奉孝請罪,這樣也好讓雙方都沒有顧慮。省得將事情埋在心裡,久了沒有問題也要有問題了。”張衛當下說道。
張衛的話很有道理,張魯不由地點了點頭。
他十分恐慌地來到了郭嘉的面前,一副負荊請罪的表情,跪下來說道:“末將無能,誤中敵人的詭計,坐失了葭萌關,請軍師懲罰。”
郭嘉看到張魯這個樣子,心裡不由笑,這張魯倒是很有自知之明的,因此不等我問罪,他就事先來請罪了。正所謂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雖然郭嘉確實很想罵人,但是此刻卻不是罵人,更不是問罪的時候。若不然,只怕是人心惶惶,不待林若追擊而來,自己這群人就成了散沙了。
郭嘉當下抬手說道:“起來吧,此事不能怪你,那嚴新用計擅於攻心,即便是我,也會誤中他的詭計,何況是你?”
“多謝軍師不罪之恩。”張魯十分感激地看向郭嘉說道。
“張將軍,你留守漢中還有三萬川兵,雖然這些人不及我青州兵馬厲害,卻也是可用之兵。我們還有一戰之力。只要下一次再和嚴新對陣的時候,你多加小心就可以了。”郭嘉當下安慰張魯說道。
彭看向郭嘉說道:“郭軍師,某有一計,可讓那嚴新首尾不能兩顧。”
郭嘉聽到這話,當下“恩?”地一聲看向彭問道 :“何計?”
“南中的蠻人久欲自立為王。此刻嚴新率西川之眾來犯我東川,那成都必然空虛,若是我們派遣一個舌辯之士,帶上金銀珠寶之物,進蠻地訴說厲害。不怕蠻人不反。到時候,嚴新顧及成都的安危必然會撤兵,而我們趁機斬殺回去……”彭當下一臉奸笑地說道。他此刻已經在yy林若敗逃的時候,那狼狽的樣子了。
郭嘉聽到這話,當下皺眉,然後說道:“這確實不失為一條妙計。只是我從未到過南中,對南中的情況不是很瞭解。永年,你既然能夠想出這樣的計策。那麼這個出使南蠻的重任就交給你了。你看如何?”
聽到郭嘉這話,彭歡喜無限地抱拳說道:“彭領命!自從歸降主公,我彭沒有寸功!這一次我一定會說服蠻王,舉兵攻川。助軍師一舉奪下東川。”
郭嘉當下吩咐人給彭準備金銀珠寶,然後派了十個精幹的護衛護送他往南中去了。
彭走後,閻圃忍不住對郭嘉說道:“軍師,那嚴子衿料事如神,他豈不知若是他率兵攻打東川,那南中的蠻族會蠢蠢欲動?只怕他早做了防範。那彭永年,只怕會無功而返的,軍師還是不要寄希望於他的身上才好。”
郭嘉微微一笑,十分認真地看向閻圃說道:“我何時說要寄希望於他的身上了,只不過我想,多一個敵人,那嚴新就會多一份心,百密一疏,只要他露出破綻,我們就有縫隙可鑽了。”很顯然,郭嘉並不看好這次彭的行動。
與郭嘉不同的,彭此刻正在準備說辭,思考如何能夠說動蠻王,舉兵罰川。他希望自己能夠做成一件大事,讓郭嘉看在眼裡,這樣好讓別人對他不小視。
郭嘉帶領馬回到漢中,便下令四城一定要嚴加排查,預防敵人趁機混入。同時請漢中最好的大夫給夏侯淵治傷。
其實在路上,夏侯淵已經清醒過來了,不過因為知道自己成了廢人,還葬送了將近六萬的人馬,心情極度鬱悶,整日不吃不喝,若不是郭嘉多加勸導,只怕夏侯淵真的想要刎頸自盡了。雖然他肯吃東西了,可是心情還是很不好,終日長吁短嘆。
回到漢中後,夏侯淵更是閉門不出,整日鬱鬱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