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哪兒不舒服?”她不答反問道。拿那不知加什麼料的酒讓他喝,莫念慈一直擔心,現在終於忍不住問道。
“你應該最清楚才是。”任猜傑逼近她。“那酒是你拿給我喝的。”而他竟被她清純的外表所騙,一點戒心也沒有就喝了下去。
“我也不知道。”她支吾地承認。“是老爺讓我拿給你的,其中有什麼東西我也不清楚。”
“是於員外?”任靖傑對這答案並沒有意外。“將你與我關在一起也是他的主意?”
“是的。”莫念慈被他的眼光瞧得快無地自容了。
“你們倆葫蘆裡究竟賣什麼藥?”重重的迷雲讓任靖傑摸不著頭緒,他的好脾氣已快被磨光了。“哪個正常的丈夫會把妻子和別的男人關在一起,那不是太奇怪了嗎?”
第一次初見這對夫妻,便察覺出他們之間有些古怪。除了兩人的年齡懸殊之外,相處時的客氣與生疏也讓人生疑。但這次也未免太離譜了吧!
一點也不奇怪呀。莫念慈在心中想著,他們本來就不是一般正常的夫妻。
“你倒是說句話啊!”見她沉默不語,任靖傑可不高興了,“你何必讓他把你關進來:你應當清楚這件事如果傳揚出去,你還有名節可言嗎?”
“我沒有選擇的餘地。”見他怒火高漲,莫念慈手又被他箝制住,她嚇得有些顫抖。原本充塞了四肢百骸的熱氣也消散了些。
“怎麼可能?”任靖傑聲音提高,不相信地問。
“是真的!”她縮縮手,想掙脫他的束縛。“我必須順從老爺的意思。”
“那你說,他究竟是什麼意思?”任靖傑凝著一張臉,冷肅地問道。
“你一定會生氣的……”
“你如果再不說,我會更生氣。”他保證著。
“老爺希望你……希望……你……幫忙……”莫念慈斷斷續續地說著言不及義的話,就是不敢吐實。
“幫什麼忙?”任靖傑不耐地問道。“有人這樣強迫別人嗎?這樣子誰肯幫忙?”
“老爺知道你一定不會同意,才出此下策的,你別見怪!”
“我怎能不見怪?”任靖傑沒好氣道。“光是你說了半天,還沒提到重點這件事就夠讓我生氣了。”
“是嗎?”莫念慈不好意思地臉紅了。她一向不是多話的人,沒想到饒舌的功力居然頗佳。
她再次抬眼偷偷打量他。老爺不是說了,只要他醒過來,就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但任公子醒來這麼久了,為何沒有動靜,只是不停地質問她?這樣下去,她可不知道如何幫老爺生個孩子了。想必老爺的仙丹妙藥是失靈了。
但為何對她卻很有效?莫念慈感覺自個兒的身體漸漸不對勁,渾身熱得要命,適才冷卻些的熱度以更狂烈的姿態又狂熾了起來。
“你還沒告訴我答案。”任靖傑再次催促。所謂“對牛彈琴”就是這樣吧,這女人規避問題的本領高超,臉上不退的紅雲差點又害他分心。
反正他早晚會知道的,告訴他也無妨。這麼告訴自己,莫念慈才勉強開口:“老爺說,請你……幫我們生個孩子!”她一鼓作氣說出。
任靖傑一聽差點氣絕。“沒弄錯吧?我可是男人,如何幫你們生個孩子?生孩子該是你的工作啊?”
“是我的工作啊,所以我才會在這兒。”話雖小聲,但任靖傑還是聽得一清二楚。
“你的意思是!”他小心地找著措辭。“要我和你生個……孩子?”
見她低頭不語的窘狀,任靖傑知道自己猜對了。
“該死!”他倏地從床上一躍而下,衝到門前。“給我開門!”他用力地敲著門,不過門卻是文風不動,倒是他的拳頭痛得很。
“那是鐵做的。”莫念慈好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