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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他小心的摸過馬房,來到後面堆放草料的地方,乘著風雪聲和馬的騷動聲躲進草堆中,這時候任誰來恐怕也無法找到他了,即便找來了,他也有把握將來人處理掉。

懷沙調整好自己的呼吸後,他開始慢慢的恢復他的鬥氣。倘若有回氣丹的話,他恐怕也不會這麼狼狽,只是他很窮,他現在還不能擁有這種奢侈品。儘管他在恢復鬥氣,他也沒有放鬆警惕,對方既然要將他置於死地,現在他還沒死,對方也就沒有達到目的。

懷沙自問沒有的罪過誰,沒有和誰有過深仇大恨,他一一的想過,好像沒找出一個能要至他於死地的理由。但是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今後從事須得更加小心。

天終於亮了,早上人們已經從睡夢中醒來,一些早起的人們,跑出自己的家門來欣賞雪景,不過懷沙從哪些凌亂的腳步聲中聽到,哪些要殺他的人已經走遠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懷沙感覺自己的鬥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他感覺有些餓,畢竟快兩天沒有吃飯了,加上兩場惡戰,若非他是一位劍士,恐怕他現在已經暈倒了。只是他沒有攜帶金銀的習慣,因而他必須回城西客棧取那兩百金幣。

一路上,懷沙在思考著這無緣無故遭遇刺殺,他自認為自己的死不會給任何人帶來好處,而現在是白天,相信應該沒有幾個人敢光天化日之下再次刺殺他吧。想著想著,他不由加快了腳下的步子,不一會兒來到城西客棧。

“咯吱”“哧,哧,哧……”

懷沙還是低估了對手的膽量和決心,他有些怒了,想了那麼久,他自問這一世沒有殺死任何一個人,更沒有做個任何傷害別人的事,也沒有與任何人有利益衝突,但是這不知名的人盡然幾次三番的要至他於死地,試問他又怎麼能不憤怒呢?

六支強弩瞬間被懷沙的雪之一劍給擊破,失去力道的箭弩掉在地上,懷沙餘光一掃,便明白這箭弩只有軍中才有,因為箭頭有特有的專為放血用的溝槽。而這時他也借那三人換氣的瞬間,躍進了他的房裡,若以一般的話,他會後退,但是現在他顯然被怒火澆滅了理智,要置對方於死地。

房中的三人,開始並沒有預料到懷沙竟然有如此的反應速度,不過他們也並沒有準備束手就擒,而是將手中的強弩扔掉,取出掛在腰間的彎刀,成三角形對著懷沙。

“你們是軍中的人,為何要置我於死地?是何人指示你們的?”懷沙大聲吼道,外面的人似乎也聽到了動靜,不一會兒外面就裡三層,外三層給圍個結結實實。

蒙著面的三人沒有說話,他們似乎已經抱著必死的心來殺掉懷沙,一般正規軍每個軍人的修為都至少是五階的,因為軍人是國家的保障。他們在懷沙說話的瞬間就動了,那種一擊必殺,一擊必死的信念在他們的決絕和行動中完全展現出來。

懷沙大怒,既然你們想死那麼就死吧,他知道無法和這三人使出的如同一個人使出來的一刀相抗衡,但是他絕不會輕易的放過任何殺死對手的機會,而現在他們三人破綻百出,懷沙知道只要自己吃點虧,他就有把握將這三人幹掉。

說幹就幹,看那凌厲的一刀就要到他頭上的時候,他身子一側,腳下走了好幾步,手中的長劍脫手而出,而他自己被那凌厲的刀勢和龐大的鬥氣給震翻,他感到全身幾乎散架,身體的每一個毛孔被擠出了血,所幸的是他避開了刀鋒,否則他早成了刀下亡魂了,且看那刀勢,竟然將合抱大柱給刺穿,餘勁還走了十幾米,可見那一刀的威力了,想是十階的人也不過如此。

不過那三人在懷沙的那一劍下野成了無頭之鬼,其實他們要躲開,也完全是有可能的,雖然可能受很重的傷,甚至缺胳膊少腿的,但性命還應該是無憂的,只是他們沒有躲開,也許他們認為他們那一擊應該滅掉他們的對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