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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呆了祖其晤貢。

祖其晤貢帶著那些血玻璃向前走了幾步,接著身體出現一條,又一條的小傷口,那些玻璃圍繞著他,切割著他,凌遲著他,他慘叫著,甚至他想抓住面前的一片來結束自己的生命,可惜的是,他伸出手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不見了,他難聽的嗓音一直髮出絕望的慘叫。

千蘇敖文緊緊閉起眼睛已經不忍再看,再次他是沒思想的,他無法想象。

突然祖其晤貢的聲音驟然停止,他睜開眼睛,卻正好看到祖其晤貢的腦袋被什麼切割了一般,它整齊的掉了下去,祖其晤貢死了。

太好了,他可以不必忍受這樣的折磨了,千蘇敖文轉頭去看錶弟,卻發現他早就昏暈過去。

“真是多管閒事。”天州把醫器慢慢的放到地面上,他看著窗戶外。

“你不覺的你太殘忍了嗎?”窗戶外有人帶著責怪的語氣說。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樂靈島更加殘忍的人嗎?”天州譏諷到。

“我不想和你起糾紛,吱吱會不高興的。”窗戶外那人嘆息了一下說。

天州皺下眉頭,手指波動了一下,千蘇敖文覺得大地突然發了怒,他被一股子奇怪的力量推倒,他身後的牆完整的到了下來。

琴汐冠就坐在外面的某塊空地上,他的腳下鋪墊了昂貴的紅地毯。

那些粉塵四下飛揚著,但是唯獨無法進入紅地毯的區域,琴汐冠無奈的搖搖頭,優雅的坐到後面的那把椅子上嘆息了下說:

“為什麼我不能叫呢,我才是他的親生哥哥,而你,你知道,知道你現在算個什麼東西嗎?”

心傷

琴汐冠慢慢走進屋子,天州看著他,看著他慢慢的從房子上走下來,從街道那頭一步一步的走下來,那些無形的人,慢慢的為他鋪墊著紅地毯,樂靈島的琴汐冠,腳底是不沾灰的。

“為什麼我不能叫呢,我才是他的親生哥哥,而你,你知道,知道你現在算個什麼東西嗎?”

他慢慢的走到天州面前,要說這琴汐冠也是長的十分端正漂亮之人,但是那張臉露出的那種含著譏諷,像什麼都知道,無比驕傲的,自滿的,自大的笑容,實在招惹人討厭。

天州不理他,轉過身,他看著牆角的千蘇敖文:“你走。”

“你是誰?”千蘇敖文呆呆的看著他,心裡亂成一鍋粥。假如,假如昨天,或者剛才他還抱著玩一玩的心情,可剛才那場戰鬥卻已經徹底的蠱惑了他的心,他迷茫了,眼睛裡全是他,心裡也全是,渾身上下的每個細胞裡全都是,一個一個的他,這個像黑夜中精靈一樣的男人。

“他是誰?哈哈,這個問題問的好,其實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吧?一身骯髒的血液,父親都不承認的雜種,換來換去的身體,天州是吧?從你第一天進切爾汶我就找人看著你,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來這裡,我真的,真的很想知道,你這樣的人,會到那個狹小的,骯髒的小街待著……然後,我知道了,恍然大悟了,你不確定,不敢確定了,你不知道自己是誰,不知道自己該向何處去,不知道你的腳應該踩在哪塊土地才合適,你甚至不敢面對一直找尋你,一直想見到你的,我可憐的吱吱。他是那麼可憐,擁有這世界上最純潔、最高貴血統的他竟然會一直對你無法釋懷,你……這個怪物,卑賤的人……”

天州依舊看著千蘇敖文,他不懂,為什麼這個人還不走,他想死嗎?他並沒有聽琴汐冠的嘮叨,他覺得他就像一隻驕傲的蒼蠅,雖然一樣在天空飛,但是它的聲音實在招人厭惡。

“會死的,你走吧,我不想殺你。”天州再次提醒他。

千蘇敖文茫然看下四周,彎下腰,扛起了自己可憐的,早就嚇暈過去的表弟。

“我們再也見不到了是嗎?”他問天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