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扯著他下車,完全不管車上的人以奇怪的眼光看著他們。
“在那邊!”帝堂秋伸出手指著遠處的田野。
“到了啊?”奉遊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使勁折磨,揉搓著他可憐的眼睛。
鈥溪節呆呆的看著遠處,呆了……那裡,油亮亮的一片接天綠色,風吹那些綠就像抖動綠色的絲緞一般,一股子,一股子的它們翻滾著,一直翻滾到某個地方。在那裡,一種不知名的紅色金屬發出火焰一般的紅,而火焰的上頭,傳說裡永恆的存在,在火中一次次地輪迴重生,不死不滅的火鳥,展翅向天空飛去。
“這裡只有一個雕像,呵……”帝堂秋坐在田邊,脫去皮鞋還有腳上的襪子,他把襪子捲成卷塞進皮鞋,然後拎著它下了田,站在田埂上向裡走。
奉遊兒快樂的歡呼一聲,也那樣進去了,鈥溪節看著他們的背影,他漏掉了很多東西……那個漏掉的遺憾如果能用語言形容的話,那麼,那麼,可以用蝴蝶在蛹殼裡掙扎展翅那麼長來形容。
鈥溪節漏掉了夥伴們,最最美好的季節。
“我們要修建一所學校。”鈥溪節仰頭看著那隻火鳥,他大聲喊著,聲音放肆。
“它不必有多麼大。”奉遊兒撫摸著那雕像。
“它是創造幸福的地方。”帝堂秋回頭看著鈥溪節。
一陣風再次抖動這塊綠色的碧氈子,鈥溪節呆呆的看著他們,他的耳朵邊,突然想起一首歌。
“我們站在生命的起跑線。
世界的精彩在眼前浮現。
來自年輕勇往直前的勁頭。
不畏艱險,
向前衝,
唱著青春激盪昂揚的歌聲
音樂是我們的船槳,
友誼是音符的依存,
向前衝 前面有光
向前衝。。。。。。。前面是夥伴走過路的方向……”
當吳嵐麥苗抽穗,遠在大海那邊的萊彥卻到了葡萄豐收的季節,往年大量出口水果的港口,如今依舊門庭冷落。不過,這也無所謂,萊彥人總是如此的樂觀,既然無法賣掉,那麼,就釀成酒,儲存起來,要是萊彥閉關鎖國個五六十年,哈哈,那個時候這裡的酒瓶瓶都夠拍賣了,要是那樣,還不發死。
萊彥人的性格自古樂觀,關於這個國家的性格形成,無從可考,但是,閉關鎖國如今卻是往第五個年頭走了,全民的統購統銷似乎走的頗為順利,萊彥卻未顯示出有些人期望的那些疲態,似乎這個國家的人活得還頗有自己的滋味。
天洲的大拇指突然針刺一般自己跳動了一下,他疑惑的看著它。
“昨天晚上,又沒休息好嗎?”元年小心的幫天州倒著今年出的新酒。
天州輕輕的搖下頭,他看著跳動的那個拇指,只是覺得奇怪:“並沒有,只是耳朵邊突然想起一首歌,很久之前唱的歌了。”天州輕輕側下頭,突然笑了下著搖搖頭,無論如何,每當想起那首歌曲心情卻是愉快的。現在對他來說,這是一個難得的經歷了。
天州撫摸下那隻突然刺疼的手指,慢慢坐到身邊的那張看上去很古老的雕花木椅上,木椅上鋪墊著一張很大的獸皮,匍匐在地面上的動物頭顱尖牙仍舊在呲著,但是那雙玻璃眼睛裡卻失去了生命的色彩。
端起桌子上的酒杯,天州淺淺的喝了一口,他對元年點點頭,元年轉身走過去開啟門。
環奉謙卑的站在門口,他依舊是老樣子,沒老,也沒憔悴,在有風混了這麼多年,“天地方圓”他連個諧音都沒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