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想什麼呢?我叫他都沒聽到。
“師父你……”
“嗯,你也知道我是你師父,”閻寒終於回應,不過聲音冷冰冰的。
“當然知道了,咦!師父你幹嘛這麼問,怎麼了嗎?”師父這是怎麼了,他這是在生我的氣嗎?我好像沒喝醉酒,沒亂說話,回來不都好好的嗎?
李小夢走近閻寒,伸手從背後抱住他的腰,“阿閻你怎麼了?”
“把手放開,我是你師父,以後我們要保持距離,從現在開始不要叫我阿閻,叫師父,聽清楚了我只是你的師父,以後永遠都只是你的師父。”
“你說什麼呢,阿閻!”李小夢撒嬌臉在閻寒的背上蹭了蹭。
閻寒拉開李小夢的手,冷冷說:“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我根本就不喜歡你,也從未喜歡過你。”
這句話瞬間讓李小夢懵住了,好像從頭到腳被人潑了冷水一樣,瞬間臉色蒼白了起來。
“不,不可能,阿閻你在跟我開玩笑的吧!是吧……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告訴我好嗎?”
“我是不會喜歡你的,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
頭好暈,心好痛,李小夢伸出雙臂,想要去抱閻寒,閻寒卻往後退了兩步。
“你幹嘛總是糾纏我,我看算了,我們師徒關係到此為止,”閻寒說完躍出窗外。
師父從來沒有這樣子過,有點反常,難道是師父身上的魔氣在作怪,不行必須要問清楚。
李小夢開門追了出去,街道空無一人,死一般的安靜,街道兩旁的店鋪黑漆漆的一點亮光也沒有。
天空中掛著一輪大大的圓月,照的地面煞白煞白的,月亮好像就掛在眼前,感覺只要伸手就能把月亮摘下來。
街道前面黑漆漆的看不到頭,轉身後面也是黑漆漆的,再看客棧,客棧不見了。
這是什麼情況,難道我是在做夢,狠狠擰了一下手臂,哇哈哈,好疼。
疼的李小夢一下子從床鋪上坐了起來,看了看四周,還好還好,是在客棧裡,還在床鋪上。
抹了把額頭上的冷汗,原來還真的做噩夢了。
起來開啟了窗,完全愣住了,天上的圓月煞白的照在地上,怎麼會這樣。
李小夢開門,跑向隔壁,敲打著門,“師父師父……”
門突然開了,屋裡黑漆漆的,冷冰冰的,藉著月光看進去,屋裡根本沒有人,床鋪上的被子疊的整整齊齊的,根本就沒人。
跑下樓梯,跑出門,站在街道中間,這完全和剛才做的夢一樣的,隨手可摘的圓月,寂靜無聲的街道,這感覺好像世界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連一絲風都沒有,這種感覺好可怕。
這一定是做夢,還是在做夢,再擰一次手臂看看。
不會吧,手臂上原來擰過的地方,紅了一小塊還在,難道不是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