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就暫時到此為止,接下來還要等來自建鄴的定論,至少,建鄴密諜網路秋毫無傷才是證明他所言的最好證據。
候蔦隨李初平回到別駕押房,才一進門,候蔦就十分的不滿,
「那個萬判官怎麼回事?有這麼做事的?都這樣的話以後誰還肯出去任務?真正是莫名其妙的很,我看這萬判官就是有意的,故意給弟子穿小鞋。」
李初平揉了揉額頭,十分的無奈,這位萬判官平時可不是這樣的性格,做事謹慎周密,從不隨性而動;但不管是誰,只要是遇到了這個惹禍精,好像就都變得不正常起來了?
就連他現在都有些怵這個傢伙,總能在惹是生非上別走傒徑,讓你左右為難,哭笑不得。
「可能是你不經意間得罪了他?」
候蔦沒好氣,「今次還是弟子第一次見到他,何來得罪一說,就能明目張膽的給我挖坑了?再者說了,堂堂司空府判官,這麼以權謀私,也不怕寒了下面人的心思,還諜中諜,真像他這麼搞,老子遲早投了道門去!」
李初平皺起了眉頭,「你這是和誰自稱老子呢?」
候蔦乾笑,「我不是說那個萬判官麼,和您可沒關係,我也不是您老子,您是我老子行了吧?」
李初平就嘆了口氣,對這個滾刀肉他也沒什麼辦法,用起來很得力,但總是要給你留一手耙耙噁心你。
「讓你單獨行動,就非要去聯絡當地的地下勢力,這些人是能信任的?一個不小心栽了你自己倒無所謂,別壞了司空府的大事。」
候蔦不服,「都尉,您說話可要憑良心啊,把我扔到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不說,還不讓我聯絡當地的密諜力量,唯一的接頭人還是個叛徒,您讓我怎麼做?老老實實的束手就擒?
還有啊,這次聯絡建鄴地下勢力花了兩千一百枚上品靈石,這是公事,這筆款子可不能讓我自己擔,否則以後誰還敢出去做事?
等我向上面報銷時,您可得多替我說幾句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