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鎮中心,他找到了自己的權力象徵,一座光禿禿的土坡上,三座品字型佈置的木頭房子,說是房子,更像是遊牧民族的氈包。
原因他在來之前也透過一些這裡的書簡有過了解,原來這裡是有雄偉壯觀,能充分體現修真不凡的高大建築的,然而,一次又一次在戰鬥中被損毀,後來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三家修真勢力一商量,乾脆建造最便宜最省事的氈包,好處就是打壞了更容易重建。
事情也怪了,當這樣的簡陋氈包紮起來後,反而沒人在這裡打架了。
三個氈包,一家一個,形制也大同小異,除了門上的標誌,一把劍,一尊佛頭,一張卦旗。
這座小山包在山谷盆地中很是顯眼,但山包附近除了三個氈包外就再也沒有其它的建築,算是普通民眾對修行人最後的尊重。
另外兩個氈包房門緊閉內裡也沒有燈光射出,看來他這兩個鄰居都不在家?
走到標誌劍器的氈包前,拿出全真令牌,開啟了獨屬於全真教的陣法,這是個簡易陣法,沒有任何攻擊或者防禦的效果,唯一的用處就是區分進入者的身份;當然,你如果不願意這麼麻煩,直接一腳端開也可以,據說也是為了節省靈石資源。
氈包內的空間不小,但陳設異常簡單,或者乾脆說就是什麼都沒有;修士不用睡覺所以也就不需要臥具,不需要進食當然也就沒有廚具,夜能視物當然就用不上燈具,自帶寶葫蘆於是就省了傢俱……
這就是所謂熊耳鎮守的待遇,沒有手下,沒有俸供,什麼都沒有,就只得一個吃不能吃嚼不能嚼的職位。
全真教一貫簡樸,這是自全真建教後就有的傳統,也是唯一保持到現在的傳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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